已经认定了要将这个玩物逼到极限的昌栩庆已经不打算就这么干巴巴地继续抽打。
粗长的鞭子表面粗糙。
昌栩庆直接从厨房拿了一包盐倒在盘子里,稍微掺了点水把盐粒浸湿,让它们的外表刚好裹上一层水分,可以沾染在鞭子上便停下了加水的动作。
带了一点水的盐粒被昌栩庆捧在手里。
随即,那条满是沟壑的鞭子便被捧着湿盐粒的手裹住,从头到尾将那条粗长的鞭子捋了好几遍,确定那条鞭子的每一条沟壑里几乎都被湿盐粒填充,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拿着鞭子回到卧室。
跪趴在床边的玩物依旧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
即便下体已经被鞭子抽到肿胀,饱胀到过分的膀胱一直在叫嚣着发泄,这个难能可贵的玩物也并没有违抗自己的命令。
这样的状态让昌栩庆非常满意。
那只刚刚捧过湿盐粒的手还带着一层没能完全抹在鞭子上的盐粒。
昌栩庆甚至都没有跟王安安打招呼预警,就这么直接将自己带着湿盐粒的手掌按在了那口红肿外翻的小穴上,按住鼓胀出来的穴肉不断在上面摩擦,用那块红肿绵软而又温热的软肉擦拭掉手上的盐粒。
“呃唔唔!”
一阵带着哭腔的闷哼呜咽蓦的传来。
手掌不过在上面揉了几下,手下的身体就开始剧烈颤抖,就连扣在手掌下的软肉都跟着剧烈痉挛,仿佛下一刻就要缩回穴眼里,以此逃避突如其来的炸裂般的刺激。
被玩弄到红肿外翻的穴肉本就脆弱至极,更何况,这些外翻的穴肉刚刚还受过一阵鞭打。
红润的外翻穴肉上早已布满了肉眼不可见的细小伤口。
残留在手掌上的盐粒一旦触碰,便迅速顺着那些细小伤口往里面渗透,让那片软烂的穴肉蓦的受到一阵如同千万根细针不断扎刺一样的疼痛。
积存在小穴中的淫水疯狂往外翻涌。
而那只依旧覆盖在穴眼上的手掌,则恰好利用小穴中溢出的大股淫水,将手掌上残留的盐粒尽数冲刷溶解干净,一粒不落地全都留到了那片温热的软肉上。
过强的刺激在不断冲击着王安安的大脑,试图让他的身体失去控制。
穴眼下方,那口被蹂躏过度的尿眼也跟着颤抖,甚至还在小穴不断往外吐出淫水的同时,控制不住地往外泄出了几滴没能止住的液体。
温热的液体掺杂在淫水之中,并没能引起昌栩庆的注意。
他只是伸手又在那口尿眼上揉了几下,状似为王安安好一般开口:“这里的肿胀程度还是不够,继续把。”
模糊不清的话语透过耳边的嗡鸣声传到王安安的大脑。
忍耐着外翻穴肉被盐粒刺激到的冲击就已经让王安安拼尽全力,即便此时他已经听出了昌栩庆话里的意思,咬紧的牙关也无法有丝毫松动,去给予昌栩庆一个回应。
昌栩庆也不在乎这个玩物会不会回复自己。
他现在更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玩物早就已经说过多次的乖巧回应,而是在这具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更多刺激之后,被携带着湿盐粒的鞭子抽打到失禁的淫靡场面!
倏地一声!
鞭子破空声又一次响起。
被淫水沾染的下体变得有些黏腻,也让鞭子落在下体上的抽打声里带上了些许水声。
“唔……”
被拼命压抑在喉中的闷哼声再次传出。
但似乎是因为玩物仅仅只是控制着身体不从鞭子下逃离就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被抽打之后泄出的闷哼声反倒是变小了许多,就像是垂死边缘挣扎的小兽一样,只会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可怜喘息。
几乎微不可闻的喘息很快便被下一鞭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