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届的圣子天赋异禀。”
莫说那些站在台子下面的围观者,就连操控这一切的祭司都没想到王安安能做到这种程度。
在他以为对方差不多已经可以昏迷过去的时候,对方却依旧颤颤巍巍冲他展示着这具身体的颤抖。顺带着,还从他那张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的口中吐出间歇性的呜咽。
难得遇到这样好的料子,祭司没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抬手再次在王安安的下体上刷了一边。
粗粝的刷毛再次拂过稚嫩的下体。
然而有了上一次的铺垫,这次酒精再次刷在刚刚烫伤的伤口上的时候,感觉已经不是那么的浓烈而又不可忍耐。
王安安的呜咽声没有那么大,让祭司玩弄他的心思都跟着淡了。
毕竟烙印只是其中一个步骤罢了。
确定王安安的下体已经做好了消毒工作,祭司招呼着身边等候着的其他人上前,把墨汁和烙铁都收走了之后,伸手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纹身枪。
纹身枪上面的针孔非常细小。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都无法看到针尖的形状。
王安安的阴蒂上并没有做任何其他的准备,即便如同其他的纹身师一般,在将花纹雕刻在肉体上之前,先行在肉体上画一个草图都不需要。
需要纹在阴蒂上的是一个固定的图案。
每一个在这个镇子上做过圣子的人,最终都会在阴蒂上纹上这么一个复杂的象征着他们这个镇子的图案。自从祭司上任之后,这几十年来已经不知道在多少个圣子的阴蒂上蚊上过同样的图案了。
这样的熟练度,让他足以不用做例图便可以直接动手。
纹身枪的针尖已经抵在了王安安的阴蒂上。
即便纹身枪的针尖还没有刺入王安安的阴蒂之中,仅仅只是落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的针尖就已经让王安安感受到了无边的威胁。
就像是被狼牙咬住了喉咙的羊一般,让王安安的身体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
针尖的触感让王安安甚至忽略了会阴上的烫伤,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即将被欺负的阴蒂上。即便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接下来可能遭受到的刺激,却依旧紧抿着唇瓣,不愿意妥协。
纹身枪并没有在阴蒂上停留太长时间。
终归还需要在短时间内把王安安阴蒂上的纹身做好,否则若是耽误了接下来的活动,就会导致之后的行动都非常赶时间,会让这个祭典显得非常仓促。
“咱们村口牌坊上的图案大家都知道,现在就需要把牌坊上面那个代表着咱们这个村子的图案纹在圣子的阴蒂上,这样之后将圣子献给天地的时候,天地之神也知道这就是咱们奉献上去的东西。”
说话间,祭司手上的纹身枪终于开始动了。
娴熟的技术让祭司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歇。
因为今日的行动终归是过于刺激,束缚在王安安身上的不仅仅是脚踝上的那些镣铐,就连大腿根部也跟着被一根结实的皮带束缚着,免得王安安的身体在烙印或者纹身的时候乱动,弄坏了这两者的效果。
纹身枪的针尖刺入阴蒂的一刹那,王安安的口唇蓦的张大。
阴蒂上传来的尖锐的疼痛让王安安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进行接下来的动作,好让自己身体接受到的刺激有所缓解。
针尖刺入阴蒂时候传来的感觉本就直冲大脑,更何况他在被带过来之前才被投喂过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的药物,此时传入他的大脑之中的刺激是之前的几倍之多,让王安安的大脑之中只剩下了片片嗡鸣,再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阴蒂在针尖的刺激下不断战栗。
未曾被触碰到的小穴此时也开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