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在水车板子上的力量带动水车不停转动。而至于水车板子能够到的最低处,则几乎与河面平齐。
水车是他们特意为了祭司活动建造的。每一个水车的板子上都有一根软硬适中的假阳,随着水流推动板子的力道跟着板子一同转动。
而至于水车正下方,有一个小小的台子。
那是束缚圣子的地方。
王安安的双腿再次被分开,刚刚恢复的下体被带着他来这里的那些人强行分开,将好容易才收缩回去的小穴再次展露出来,正对着水车上面那些假阳冲过来的位置。
假阳后面的板子也是橡胶的。
几个束缚王安安的人试了几次,确定假阳落下来的时候可以正好撞在王安安的小穴口,这才把王安安身上的束缚收紧。
已经被放开的水车已经开始运行。
湍急的水流推着水车上的板子,将固定在板子上的假阳急冲冲砸在王安安的小穴之中。
金属球还在宫苞里含着。
尽管板子上的假阳软硬适中,瀑布水流冲击在板子上的力量却足以让软硬适中的假阳变得无比坚硬。
粗大的假阳不由分说便将王安安闭合的小穴破开。
就像是方才在祭台上捣弄在小穴中的电棍一样,沉重的冲击似乎根本没把王安安身体的承受能力考虑在内,端的是想要让他被肏死在水车下面的架势。
王安安被绑在了一个板子上。
他无法再看到自己小腹上的情况,但每每粗大的假阳冲到自己小穴中的时候,侧身贴在板子上的耳朵都能听到腹中金属球撞击在板子上的声音。
仅仅只是被假阳冲击着金属球往宫苞上顶撞就足以让王安安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更莫说,依旧肿胀着的子宫壁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屡屡撞上压在小腹上的木板上……
王安安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小腹中传来的刺激。
那些过于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的不满王安安依旧有些清醒的头脑一般,肆意妄为地在王安安的身上到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