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浸透了那颗本就敏感的器官,让都已经肿胀不堪的地方变得难耐空虚起来。
明明再抽下去恐怕都要被抽到流血,但烈性春药的作用下,王安安的大脑却不受控制的想要渴求更多,让原配继续下去,将那颗肿胀的阴蒂抽烂也无所谓。
可又一次。
跟被烈性春药浸透了的乳尖一样。
肿胀到发紫的地方失去了柳条的垂怜,在确定对方已经完全被烈性春药影响了之后,原配立马换了新的位置,连带着些许多余的触碰都没有。
“呜……”
乳尖和阴蒂上裹挟而来的难耐让王安安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就这么随着这两处传来的过分强烈的空虚感不住往下滑落。
然而仅仅只是些许泪水,王安安也不忍浪费。
被泪水糊住的双眼几乎已经看不清面前的景象,他却硬生生控制着自己的下颌,让那些从自己眼角滑落出来的泪水顺着侧脸往下,最终低落在肿胀不堪的乳尖上,用泪水中含着的盐分去给予空虚难耐的乳尖些许刺激。
可这样的刺激对于被烈性春药浸透了的乳尖来说微乎其微。
更莫说,再往下去,被小腹覆盖住的阴蒂根本不可能用这样的方法去稍稍叠加上任何冲击,只能任由这颗同样被烈性春药折磨的难耐不已的器官就这么被晾着。
嗖的一声!
在王安安的大脑还在控制不住想要给那颗已经几乎要被抽烂了的阴蒂增添些许新的刺激之时,站在王安安身后的原配终于挥动了手上的柳条,将其直接抽落到了王安安的股缝上。
主要落在后穴上的柳条跟抽打在阴蒂上时候一样,在抽落下去之后,还要用尾巴尖扫一下藏在更深处的小穴口和尿眼。
蓦的感受到从后面抽打下来的刺痛,王安安的大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被阴蒂上生出的渴求操控了的身体就已经自顾自往后拼命靠拢,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去让那根抽打在穴眼上的柳条更往前些许,可以照顾到前面这颗被烈性春药刺激到难耐不堪的阴蒂。
束缚在王安安四肢上的禁锢本就没那么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