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刺痛。

被束缚住的双腿不断颤抖,就连一不小心入境的大腿根都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紧绷起来,让腹股沟深深凹陷下去,生出一个诱人的沟壑。

穴眼另一侧的软肉也很快就被扯了起来。

同样的,尖锐的钢针从穴眼另一侧穿过的时候,被束缚在铁床上的人不住颤抖,哭喘着想要从这样恐怖的刺激之中逃离。

但搪瓷盘中的钢针还没有用完。

跟先前那几次一样,当春药的药效在穴眼处的软肉上浮现出来的时候,再次从穴眼穿刺进去的钢针给王安安带来的就不再是刺痛,而是一种过分强烈的快感。

但这种快感也很是难耐。

就像是困到极致却又因为咖啡因的作用强行保持清醒一般,混沌的大脑根本不愿意承受这些过剩的快感,只得在这样接连不断的刺激中将王安安的思维完全放空,用这样的方式去麻痹自己。

待到方才打榜出来的二十根钢签都落在王安安身上,那口因为快感刺激而不断瑟缩颤抖的穴眼已经被钢签交错封住。

黏腻的淫水顺着钢签之间的缝隙往外溢出,将堆叠在穴眼的那些钢签粘的透亮。

而至于被穿透了一圈的软肉,则在堆叠着的钢签上生出一个小小的嫣红的肉环,带着被淫水沾湿出来的亮光讨好地展露着自己淫靡的模样。

这样的结果让台下的观众都大为满意。

虽说那些钢签没能全都落到阴蒂上是一种遗憾,但能看到这具有人的身体被这么多钢签穿透,也是一种极为难得的景象。

毕竟,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愿意玩到这么大。

“接下来就是第二项。”

确定台下的大多数观众都对穿刺的成果没什么意见,经纪人冲着工作人员挥了挥手,向他示意可以进行下一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