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推木马的保镖正在舞台上绕行。

为了让每个方向的观众都可以看清王安安此时的淫态,银白色的木马托着那个满脸潮红的人,一下一下颠簸着从舞台边缘开始绕行。

偌大的舞台几乎有好几个马匹的长度,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保镖只是要带着王安安在舞台上走一圈罢了,这样的距离也足以让那根插在小穴中的假阳不断往小穴深处那个更加脆弱的宫口之上冲击。

本就脆弱的宫口又如何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冲撞在敏感点上的快感让宫苞之中不断往外溢出淫水,而这样的淫水最终却只是给这根过分粗长的假阳做了帮凶罢了。

“唔……不要……”

残留在那片敏感软肉上的刺激还在不断冲击着王安安的大脑,被刺激过头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反抗行为,就连用尽了全力裹挟着那根粗长假阳的甬道内壁也不过就只是在为这根粗长的假阳涂匀淫水罢了。

带着哭腔的求饶顺着马头上按得收音器散播到整个会场之中。

如同被蹂躏了的猫儿一般的求饶让台下的人愈发兴奋。

台下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

绕着舞台走动的木马本就是为了给这些出了高价的观众们一个与王安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让这些出钱的人玩的爽了,他们才会继续为这个新出的项目继续往外掏钱。

推着木马的两个保镖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跟自己相同的意思。

木马走动的速度愈发加快。

连带着的,肏弄在宫口的假阳也跟着不断加快频率。

那口脆弱的宫口已经被肏弄了过多,银色的假阳早已在这样的肏弄之中沾染上了小穴之中的温度。就连穴眼之中被肏弄到嫣红的穴肉,在假阳进出之间也偶尔会被粗大的假阳直接带出来,让人可以悄悄窥觑到小穴之中的模样。

更莫说,藏在小穴深处那个不断被顶撞的脆弱宫口。

“不……唔”

愈发加快的肏弄频率终归还是将那个被顶撞过多的宫口给生生肏开。

娇嫩的宫口本就在方才过多的肏弄之中变得红肿软烂,不过就只是一个加速的冲击罢了,方才还闭合着的地方就已经将自己那张小嘴张开,生生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尽数吞进了自己的宫苞之中。

骤然将宫口冲开的假阳毫不客气。

如同那些被强行撑开的甬道一般,冲入宫苞里的假阳就像是要将这个小小的肉壶生生肏穿一般。单薄的宫苞内壁猝不及防被粗大的龟头冲撞,连带着方才在肏弄之时残留在宫苞之中的淫水一起,尽数被砸进去的假阳给冲了出来。

无处可逃的淫水顺着粗长的假阳被生生挤出。

被肏弄过多的小穴依旧紧紧包裹着那根粗长的刑具,被迫从宫苞里溢出的淫水就像是松懈了的水管一般,连带着那份甜腻的气息一同从小穴和假阳之间的缝隙之中喷射出来。

光洁亮丽的舞台被淫靡的水渍沾染。

然而,骑在木马上的那个罪魁祸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舞台上留下了怎样的痕迹。

骤然被冲击的宫苞给王安安的身体带来了过强的刺激。

方才还在无意识求饶的人,此时已经因为过强的刺激整个人都僵住卡在木马之上。

那张潮红的脸上还吐露着些许茫然,微张的唇瓣已然无法说出任何求饶,只能在假阳不断肏弄在宫苞内壁上之时发出诱人的喘息。而至于瞪大了的双眸,更是像是失了魂一般无神发直,止不住的泪水成串地从眼角滑落,顺着弧度诱人的下颌一路往下,滴落在白皙之中泛着潮红的胸膛上。

王安安骤然高潮的姿态被摄像机忠实地投屏到了大屏幕上。

场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