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而又敏感的地方被钢针刺破,方才冲上大脑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失,新一步的过强刺激就已经紧跟着冲了上来,狠狠在王安安的大脑占据一定位置,让他的大脑生出新的嗡鸣。

紧绷的双腿再次勾起了束缚带。

在束缚带之外,大腿根处的肌肉不断疯狂痉挛,随着这些过强的刺激一起,不住在那一层薄薄的皮下疯狂颤抖。

钢针扎破的不过只是阴蒂的一侧罢了。

确定缝纫机钢针所在的位置已经算的上是阴蒂最边缘,刑讯人员这才又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上的缝纫机上,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启动缝纫机,任由带着透明鱼线的针尖不断从阴蒂上刺穿,勾着鱼线从另一个位置穿出。

“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刺穿的剧痛骤然冲上王安安的大脑,让他不由得便太高了声调,拼尽全力发出哀鸣。

大张的唇瓣早已没了吞咽口水的能力,止不住的涎水不断从唇角滑落。

那双原本已经哭红了的眼睛此时更是泪如雨下,潜藏在泪幕中的瞳孔极具收缩,在一个针眼完全穿透之后再恢复些许,随即又在下一次穿刺之时变得细小,如此循环颤动。

下面的小穴不断偾张,持续不断地从中吐出淫水。

就连尿眼都跟着不断颤抖,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从中喷发出来。

正在工作的缝纫机才不会管这具身体的主人能否承受,只是兢兢业业地操控自己的身体,带着那根透明的鱼线从阴蒂一侧穿刺缝纫,将脆弱的阴蒂穿透的同时,收紧鱼线将其压扁,在阴蒂的根部压出一道扁平的界限。

王安安甚至都怀疑时间是不是完全停滞了。

下半身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几乎完全承受不住,颤抖的身体被束缚带控制,没有任何挣扎余地。而唯一可以用来发泄的喊叫,也在最开始就已经被卡住,随着呼吸停滞而消弭在刑房之中。

大脑在高强度的刺激下高速运转,甚至在穿刺在阴蒂上的钢针还没来得及到达最中间的时候,就已经提前一步做出反应,向这个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地方发出警告,让它立马从这个危险的地方逃离。

只是被固定住的地方根本没有跑开的可能。

正在阴蒂上不断穿刺的钢针一点点往阴蒂中间的部位挪去。

而在那里,还蕴藏着那根阴蒂之中最为细腻敏感的脆弱神经。

“呜呜呜……”

喘息在不断刺激之下已经转化为些许呜咽,掺杂着些许恐惧的呜咽声让刑讯人员的眸子更亮,盯着面前即将穿透那根脆弱神经的缝纫机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那一幕最精彩的画面。

尖锐的缝纫机钢针还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蓦的,在一次穿刺的时候,钢针明显有了几分停顿。而在这个时候,被束缚住的人也开始不断疯狂痉挛,偾张的尿眼终于控制不住潜藏在其中的液体,在钢针在机械力的操控下终于扎穿那根神经之后,倏然喷溅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进入刑房之前就已经排泄过的膀胱并没有太多尿液。

即便在这样几乎要昏过去的刺激下,偾张的嫣红尿眼也不过就只是张开自己三角形的尿道瓣膜,在缝纫机工作的同时在地上淋淋漓漓洒出一片水渍。

尿道下面的甬道在猛烈的高潮之中不断痉挛。

直到尿道中涌出的尿液都已经成了一滴一滴的状态,小穴也还在持续往外吐出甜腻的淫水,顺着亮晶晶的股沟滑落下去,与尿液一起,在地上沾湿一大滩。

透明的鱼线在钢针的带领下通过藏在阴蒂深处的那根神经,又在缝纫机的钢针工作到下一个针孔的时候,拉扯鱼线把那根圆锥形的神经从根部狠狠压扁,与旁边其他软肉一起,一同困在小小的缝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