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一声带着哀泣的声音从王安安口中骤然倾泻。
这声哀泣带着近乎被玩惨了的悲鸣,让那群在旁边围观的人无一不抬头往高跷上的那个人身上看去。
而落入他们眼中的,则是令人欲血贲张的一幕。
已经改了方向的高跷直冲小腹,顶着饱胀的膀胱在王安安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大鼓包。而在这个鼓包上方,更是被一个又一个小一点的凸起覆盖。
藏在膀胱中的水宝宝终于在这次强烈的冲击下找到了突破口。
上下两个膀胱口都被这次的冲击撞开,在围观群众抬头的时候,从那两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吞下那么大的水宝宝的尿眼中吐出几个连成串的透亮小球。
后穴中的巨大假阳在这样的冲击下已然插到了根部。
脆弱的结肠口再也受不住假阳强有力的冲击,在前面的膀胱口被冲开的同时,结肠口也无法守住自己的阵地,任由过于粗大的假阳在这股力道的冲击下肏进了脆弱的结肠弯。
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猛地遭到重击,让王安安大张的唇齿都无法发出呻吟。
一双眸子失神地抬头看向天际,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暂时失去的理智此时反倒成了对王安安精神的保护,任由他的身体如同糠筛一般在高潮的刺激中颤抖,也未曾被这样的刺激吓到呆滞。
未曾被眷顾的小穴成了快感的喷发口。
在身上余下几个洞都被堵住的情况下,唯一依旧可以发泄的小穴如同失禁一般,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小穴甬道流出,在高高的高跷杆子上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隐秘色彩。
已然找回最初方向的高跷并没有等待王安安神志恢复。
它只是在自己最下面那个弹簧垫的操控下,被身上力道冲击到的同时,承载着王安安的身体重量再次弹起,往原本既定的中点方向蹦去。
尿道口已经被肏开,膀胱中的那些水宝宝就像是终于找到了牢笼洞口的囚犯一般,争先恐后地从膀胱中倾泻而出。
才刚刚被肏开的结肠口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更加绵软的肠肉毫无自我保护能力,在粗大假阳再次带着王安安整个身体重量肏弄上来的时候,只能颤抖着接受这样如同要将其肏穿一般的冲击。
“呜呜呜……”
连带着理智也有些朦胧的王安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但在下体前后夹击传来的过强刺激下,能够从口中脱出的,也只是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与喘息。软软的调子与空中不断掉落的水宝宝一起,一同吸引到了那些围观群众的目光,让他们无法控制地把视线黏在王安安身上,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被玩坏的细节。
高跷上粗长的假阳已然尽数没入王安安的后穴之中。
被肏开的结肠没了最后一层防护,深处绵软的甬道根本无法抵御假阳的入侵。
不过几个来回而已,那些先前未曾被临幸过的地方就已经被肏地软烂,在假阳再次强硬冲击而来的时候,甚至还知道用自己被肏烂了的甬道裹挟住假阳的粗大柱身,好让甬道深处的软肉少受一点冲击。
呜咽声不断在空旷的比赛场地上传开。
不断从小穴中涌出的淫水在用它的实际行动告诉围观群众王安安的情况。
无法停止的高潮在王安安的身体里不断徘徊,即便王安安已经尽量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些许,前后两处一同传来的刺激却又迅速将他的理智尽数吞没。
膀胱中的水宝宝在破开了尿道之后便不再客气,即便尿道的甬道依旧狭窄,过大的水宝宝却依旧一个接一个地冲进狭窄的尿道之中,强行将尿道撑开的同时,还要剐蹭着尿道旁边的前列腺和那团神经丛,拨动这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