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的,就被她陆续送了出去。饶是如此,周芸芸还是将饴蜜斋的糕点尝了个遍。
尝遍之后,周家阿奶就悄悄的寻了她,叫她想法子挑刺。
鸡蛋里挑骨头嘛,这对于周芸芸来说简直太容易了,甚至都不用花费甚么心力,只要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尝上两口她就知晓哪里不对头,或者说可以如何改进了。
这还真不是她的味觉有多灵敏,或者她本人有多聪慧,实在是饴蜜斋的糕点太过于传统了。拿最经典的绿豆糕来说,即便饴蜜斋已经用了许多心思,那方子能跟周芸芸上辈子比较?
好的坏的,一尝便知,如何改良更是信手捏来。
周家阿奶啥都没做,就待在周芸芸身边,听她可劲儿的挑刺,或者干脆就是吐槽。回头,周家阿奶记熟了就去府城找大掌柜,用比周芸芸更为嘲讽的口吻复述一遍,每次都能将大掌柜气得跳脚,同时也每次都能在大掌柜试验改良以后,得到不少好处。以至于没两月,大掌柜就被她气出了本能反应来,一看到周家阿奶进门,就先是额间冒青筋,之后却又忍不住欣喜,毕竟能寻到缺点并加以修正改良,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儿。
用周家阿奶的话来说,大掌柜简直就是被她折磨成上赶着找不痛快了,哪次她要是没逮着大掌柜一顿喷,还满腹委屈不自在呢,非要被她劈头盖脸的凶一通,这心里才好受。
周芸芸深以为,这又是被逼疯的一个。
除了致力于逼疯饴蜜斋大掌柜外,周家阿奶也做了旁的事儿。譬如,她先前买的那家酒楼已经赁出去了,一年的租金是六百两,只赁出去前头酒楼,后头的院落还是闲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