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然是冷清清的。
沈屹表情一慌,她又走了吗?还是说,昨晚只是他一场梦?
然而就在沈屹眼泪都快出来的时候,容浅这时裹着棉被从厨房走出来,打着哈欠,懒洋洋的对他说:“早啊!”
“你!我”沈屹刚想说你没走和我不是在做梦吗?但后来想想,这话说出来也太蠢了,于是及时改日道:“你怎么从厨房里出来?”
“起来喝水啊,你这也没有饮水机,我就拿水壶在燃气灶上烧水了。”容浅刚醒没多久,睡眼惺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季节的缘故,她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就很困。
容浅说着,又往沙发上一瘫,继续躺尸。
沈屹看了她一眼,进了厨房,等水烧开之后,就拿出了两个杯子,将水来回倒,加快降温的速度,等水没那么烫了,他才把容浅喊醒喝水。
容浅喝完一杯水,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沈屹对她说:“你可以再睡会,我去给你买点洗漱用品,顺便带早餐。”
“好啊。”容浅懒洋洋的,眼睛半眯,像只懒散的小猫,窝在沙发里,就不想动了。
容浅之所以能这么放松,沈屹功不可没。
上一次来的时候,沈屹毕竟还小,容浅丝毫不敢松懈,再加上在那种地方,她也放松不下来。
但这里就不一样了,不用担心会有人突袭,沈屹也已经独当一面,不用她时时刻刻监督着了。
沈屹去给她买生活用品了,容浅允许自已再睡半个小时的懒觉,结果还不到半小时,容浅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容浅被吵醒了,她心想沈屹是忘记带钥匙了吗?
容浅走过去开门,结果,就发现门日站着两个陌生的人,一个是化着浓妆,浑身带着珠宝首饰,雍容华贵的女土。
其实这女人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估计也就三十多岁,但打扮得很老气,毕竟珠宝这些首饰,本就是上了年轻的一些贵妇才会带。
但如果人家是想证明自已是贵妇,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