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走。”容浅也很尴尬,发现是误会,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让她社死的现场。
柯文光喝止了一声,“你不准走!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休想走!”
柯文光检查门窗,门还锁着,而且防盗链还挂着,就算这女人是拿钥匙开门的,按理来说也进不来!这太诡异了!
“你,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柯文光堵在门日,疾言厉色的质问她。
容浅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回答。
“我知道了,你是记者!“柯文光恍然大悟,他气急败坏,骂骂咧咧道:“我说你们这些记者有病啊?为了一个采访,连艺人的酒店房间都敢私闯?”
记者?容浅看了自已一眼,穿着休闲的白t跟牛仔裤,扎着高马尾,还背着一个包,确实有那么点像出勤采访的记者。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容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吧,我承认,我是个记者。”
“妈的,老子这辈子最恨记者了,今天你落在我手里,就别想安然无恙的从我这里走出去!”柯文光怒气冲冲,上前粗鲁的拽容浅的手,企图把她拖进浴室里关起来。
容浅好意提醒他:“兄弟,我劝你别对我动手动脚,不然你会死很惨。”
“你一个破记者还不让人碰了?我告诉你,你是跑不掉的,等我报了警,警察过来后,我看你怎么跟警察解释!”柯文光很蛮横,仗着自已是个身高体壮的大男人,力气很大的把容浅往浴室里拉。
容浅渐渐没了耐心,既然承认是记者没用,那就没办法,只能靠“暴力”了。
于是,两分钟后。
容浅盘腿坐在床上,她累得气喘吁吁,很无奈的说:“我都说了,这只是个误会,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