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错觉,我好像听见她叹气,失落地。
这就是用来治疗我的药一碗浓黑粘稠的臭水。我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他们。
“快趁热喝啊,珀希哥!”
“怎不喝呢?!我辛苦熬的呢!咳、咳……”柴显说着咳嗽起来,伴随动作,身上涌动出一股烟味。
我低头再看一眼碗里:厌恶感没有因为对制作人的感激而降低。
“磨蹭啥?!还要人喂啊!”
喂?!嘴里一股奇异的感觉,喘不过气来,耳边好像有谁的呼吸声……
只有把那碗可怕的液体全部吞下才能遏止那荒唐的反应
臭!臭得五脏六腑都颠倒了!
“呃”我把药水一点不剩得吐回碗里,恶心得寒毛全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