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交代邬常安了,没想到他也做了焖饭。

“你怎么晓得我要做南瓜焖饭?”她问。

“南瓜切好了没有放篦子上蒸,你昨天又吃了南瓜焖饭,不难猜。”邬常安平淡地说。

“噢,那你还挺聪明。”陶椿淡淡地回一句,她坐下吃饭。

邬常安炒菜喜欢多用油,这顿饭也不例外,米粒裹了猪油和南瓜汁,泛着微黄的油光,吃着又香又甜,陶椿整顿饭没有夹菜,干吃一碗半的南瓜焖饭。

饭后歇了歇,等家里另外三人都下地干活去了,陶椿起身去洗碗。

“婶婶,猪牙好大。”小核桃蹲在外面玩猪头。

陶椿反应过来,邬常安在家的时候该让他把猪獠牙卸了,不知道她能不能砍动。

灶房收拾干净,陶椿提一捆柴出去生火,她握着野猪的猪獠牙举着猪头在火上烤,黑猪毛烧得焦臭,她一边烤一边扭头干呕。

小核桃蹲在一旁也跟着呕。

“你跑远点。”陶椿说。

小核桃抹着眼泪摇头,“我陪婶婶。”

猪头烤焦,猪牙只是温热,一点都不烫手。陶椿心想这是好东西,这东西不算小,可以打磨成一个汤勺,也能做几双筷子。

灭了火,陶椿挑着担子领小核桃去河边洗两挂肠子,半路遇见邬常安,他挑着两筐花生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