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管事点下头,跟着二人一起走进院子。
邬常顺正在摆碗筷,看见花管事,他朝屋里喊一声。
陶椿擦着手出来,问:“花管事吃饭了?再在我家吃点?”
“我吃饱了来的。”花管事把手上拿的纸递给她,笑眯眯地说:“陶陵长,这是成王陵订购的陶器,他们要一千个鸡蛋大的陶罐和一千个长颈陶瓶,他们用来装口脂、胭脂和头油。陶罐是一斤粮三个,长颈陶瓶是一斤粮一个,你看这个价可以吗?”
价钱已经谈下来了,陶椿自然点头说可以,“暖瓶如何?受欢迎吧?”
说起这个,花管事笑露牙花子,她激动地说:“除了分给我们陵里陵户的,其他的都卖完了,我留下五个摆摊展示,这两天收到十三个陵的订单,目前一共预订一千一百个暖瓶。”
“什么暖瓶?”春仙插话。
“装水的。”邬常安端着最后一盘菜出来,他顺手把搁在灶房里的暖瓶拿出来,介绍说:“里面装上开水,塞上木塞,盛器里再盛放火炭,水能热大半夜。”
“酒壶!”春仙抚掌。
“对,灵感来源于你提出的温酒的酒壶。”陶椿说,她跟花管事介绍:“温酒的酒壶就是于陵长提出来的,我答应他卖给定远侯陵的陶器能便宜二成。”
花管事恍然,“我记下了。”
陶椿往饭桌上看一眼,说:“花管事,坐下再吃点,我们边吃边聊。”
“不了不了,我是吃过饭才来的。”花管事往外走,“我还要去看摊子,陶陵长,你得空把这笔生意订单贴在告示牌上。”
“花管事,我待会儿去找你谈暖瓶生意。”春仙说。
“我在演武场等于陵长。”花管事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