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女鬼没少吃鼠肉,剥皮的动作太熟练了。

“除了田鼠,你还剥过什么皮?”他小心翼翼地打探。

“那可多了,就是没剥过人皮。”陶椿压着声音说。

邬常安悻悻然,他快手快脚地进灶房去做饭。

“婶婶厉不厉害?”陶椿偏头问蹲在一旁看得认真的小丫头。

小核桃用力点头。

守在一旁的大黑狗摇了摇尾巴。

清理了四只田鼠,清洗干净后,陶椿拎着肉进灶房,剥下来的鼠皮让小核桃贴在树皮上。

锅里在煮米,陶椿在食柜里看了看,说:“晌午蒸一钵蛋羹,蒸两碗老南瓜,腊肉炒酸笋炒一大盘,再炒一小盆田鼠肉。”

邬常安没意见,他接过她递来的老南瓜坐在灶前削皮。

陶椿拿出一个大陶碗打鸡蛋,四个鸡蛋加水打散,拌半勺猪油,添小半勺盐,搅开后撇去浮沫。

“南瓜削好了。”他说。

“竹篦子放锅里。”陶椿吩咐,“篦子放上来了就把鸡蛋碗放上去。”

她拿着刀切南瓜,老南瓜切片码在碗里,碗里也不用加水,直接放锅里蒸。

蒸菜上锅了,陶椿拿出泡好的腊肉切片,腊肉装满一碗,她刷了刷菜板开始剁田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