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独家文件

“我又病了,你又要照顾我。”邬常安叹口气,“我这么虚了?”

“少矫情,放心吧,我会保你不死的。”陶椿不把这场风寒当回事。

邬常安瞥她一眼,又瞥她一眼。

陶椿笑得要端不住碗,“怎么?怀疑被我采阳补阴了?”

邬常安摇头,“没有,我又没进去。”

陶椿“嘁”一声。

“就算被采了,我也心甘情愿,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又来一句,“不过你真懂我,我就看你两眼,你就懂我的意思了。”

“不是说没怀疑?说漏嘴了吧?”陶椿嗤他一声。

“话本子上不是这么写的嘛。”

陶椿白他一眼,“我要是有这本事,我就不赶阿胜走了。”

“啊!你不准说!”邬常安想都不敢想那画面,他挠着心口的衣裳绕着桌子走两圈,扶着她的肩膀说:“你还是采我吧,采死我。”

陶椿挟一筷子醋溜白菜喂嘴里,她“哈”一口子,美滋滋地说:“真酸啊。”

邬常安捶她一下,气呼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一顿饭吃完,天色又昏了,陶椿把炉子上熬的姜汤端进屋,嘱咐邬常安在屋里多走几圈。她把剩下的粥拌两勺蜂蜜倒了喂牛,收拾好灶房,锅里烧上水,她沽半碗苞谷酒端进屋。

“姜汤喝了?喝了就脱衣躺床上。”陶椿霸气吩咐,“脱光,等着被我采吧。”

“真想要我的命?”邬常安问。

陶椿朝他额头上摸一把,“真是烧糊涂了,快睡被窝里去,别烧成个傻子。”

酒碗里点着火,酒水烧热了,陶椿搓着烧酒把邬常安浑身上下搓一遍。

邬常安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再醒来是渴醒的,他摸一把额头,不烫了,不过嗓子堵得厉害,想叫人都说不出话,嘶嘶嘶的像条蛇。

陶椿睡梦中也以为是蛇,还没来得及细想,人已经跳起来了。

邬常安被踩得“嗷”了一声,这下能说话了。

“我、我不烧了。”他高兴地说,“女鬼大人,你又救我一命。”

“闭嘴吧,难听死了。”陶椿没好气,瞌睡都被他吓跑了。

?[111]袒露榨油的计划

邬常安病了五天才完全康复,陶椿本以为她跟他同吃同睡也会传染上,但一直到他好全了,她也没咳一声。

从初一到初六,中途香杏一家三口和翠柳一家两口都来过,得知邬老三生病了,他们没进门就回去了。这会儿他的病好全了,又养三天,确定没有病气了,陶椿打发他去这两家露个面,免得亲人担心。

邬常安先去杜家,回来了再去他二叔家,从邬二叔家离开的时候,他看见三个身影朝他家去了。

陶椿听到狗吠声开门出来,她一眼认出年婶子,不由高兴道:“年婶子,你咋来了?”

“今儿天好,我出来转转。”年婶子绕过雪墙进来,问:“你家没出啥事吧?过新年也没去给我拜年,生气记仇了?”

陶椿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她解释说:“没有生气,我都忘记那事了。我从初一到初十压根没出去串门,我们大年夜去我大姐家玩到大半夜才回来,第二天邬常安就病了,受寒加上火,他烧了两三天,一直到初六才好全。”

“你没病他病了?”胡家全问。

“是,半夜回来的时候我骑牛,他淌雪,我没冻着。”陶椿说。

邬常安在外面听到这话撇撇嘴,他都要信以为真了。

“邬老三回来了?你去哪儿了?”胡二嫂问。

“去我二叔家一趟,都进屋坐,站外面干啥。”邬常安招呼道,“你们进屋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