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了,原本两个人的口粮一个人吃,够他过冬了。”

“对了,你们在二叔家吃饭,慧弟妹回去了吗?”香杏问。

陶椿摇头,“还没出月子,不可能冒着严寒再回来。”

她没提石慧不肯再回邬家的事,免得再添风言风语。

一屋子人想起什么说什么,你一言我一句,柴都烧了两捆,话都没有掉地上的时候,一直没冷场。最后嘴巴说干了,提起要喝水,香杏跟她嫂子去灶房切肉准备煮火锅。

吃完火锅再喝碗山楂水,趁着身上暖和,陶椿和邬常安准备回去,走的时候还要把刀疤脸牵走。

“雪厚,你们有靴子不怕冷,叫它平白无故跟你们受冻干啥?等雪化了,我再送它回去。”香杏还舍不得牛爹。

“要不把它放出来,看它肯不肯跟我们走。”陶椿说,“我们大半夜过来就是为它。”

“看看就得了。”香杏不情不愿地进牛棚,牛没拴,她打开木门,说:“它不愿意跟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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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牛头已经伸出来了,陶椿喊一声,它欢快地哞叫一声。

“我牛叔选择跟儿子回去。”杜星忍不住来一句。

邬常安:……

他压根没出声好吧。

刀疤脸走出来,陶椿和邬常安带头往前走,它甩着尾巴悠闲地跟上,头都没回一下,气得香杏抠一坨雪砸它。

“没良心,白对你好了。”她气得又掷一坨雪。

陶椿哈哈大笑。

邬常安回头摆一下手,转过头,他微微蹲下身,掐着陶椿的腰往上一举,送她跨坐在牛背上。

做完这个动作,邬常安暗暗喘几口粗气,他心里琢磨着受伤后疏忽了锻炼,力气有点不济啊。

目送邬老三绑上雪橇牵牛离开,杜家四口人进屋,出来这一会儿,身上又凉透了。

雪夜中,除了风声再无其他声音,也见不到一个活物的影子。邬常安牵着刀疤脸行走在雪地里,他往后看一眼,见陶椿还好端端坐在牛背上,他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