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命。”

听见他的声音,三条狗迟疑下来,不再往人身上扑了。

杜月抓了奶狗出来,小狗崽呜呜汪汪地叫,三条狗顿时改道往回跑。

邬常安牵着陶椿继续走,靠近杜家的时候,二人弯身解开绑在脚上的绳索,雪橇往铲的雪堆后面一扔,二人穿着长靴踩进雪地里,腿陷了下去,人顿时矮了一大截。

“爷们儿,你俩是哪家的?咋走这儿来了?”杜星高声问。

“杜大哥,我,老三啊,我跟我媳妇过来串串门。”邬常安说。

“哎呀,是你俩啊。”杜星惊讶,他朝屋里喊:“老二,你小舅子来了。”

闻言,杜月攥着狗皮扇狗几巴掌,他骂道:“吃憨了?还是疯了?大过年的找死,自家亲戚都认不得,还扑上去咬人,你们早晚要狠狠挨一顿打。”

挨了骂,三条狗立马老实了,怂着头躲在狗窝里不敢再出声。

香杏快步迎出去,她奇怪道:“外面这么厚的雪,还是大晚上,你俩咋过来了?”

“来凑凑热闹。”邬常安赶在陶椿前面说话。

“哎!我的错我的错,该喊你俩来这儿吃饭的。”香杏悔得拍腿。

“我们在二叔家吃的年夜饭,大堂哥昨儿就交代了。”陶椿笑着说,“我们这会儿过来就是闲的慌,来看看咱爹。”

“我今儿要扯你的嘴。”香杏气得撸袖子。

杜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二夫妻俩认牛当爹的事他也晓得,他跟他媳妇还笑了半夜。

“走,进屋说话。”杜星笑着招呼。

香杏掐陶椿一把,说:“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