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取两个苞谷坨去喂鸡,陶椿去灶房做早饭。

昨夜没白受罪,陶椿今早起来身上不疼也不酸,一夜好眠,精神也不错。她先把鸡汤灌水囊里,鸡肉留下来早上吃,另外再蒸两碗蛋和一钵米饭。

灶里烧着火,她拿弓箭出去练箭。

一柱香后,锅里散出米香和蛋香,陶椿和邬常安进屋吃饭。

屋外响起狗吠声,接着又传来人声:“黑狼,你家主人还没走吧?”

邬常安端碗开门出去,“姐夫,你咋走这儿来了?”

“跟你们一起,还在吃饭啊?快点吃。”杜月站在屋外,没打算进去。

陶椿和邬常安加快吃饭的速度,把鸡肉啃完,剩下的蛋羹和米饭拌一起倒了喂狗,东西收拾收拾,两口子灭了火锁门离开。

“我过来的时候巡看了三家,在我家附近的山头转了一圈,晌午从山上下来就不用再过去了。”杜月说,“这会儿我们从二叔家路过,再拐道去河滩附近走一趟,牺牲所和养猪羊的山上我们三个就不去了,让其他人去看。等晌午汇合后,我们再一起去主峰上转转。”

邬常安没意见,陶椿更没什么说的。

路过邬二叔家,黑狼和黑豹追上来了,它俩摇着尾巴直直跑进屋,转了一圈没找到吃的,又跑出来去追前面的人。

邬小婶追着狗出来,看三个人已经走远了,她回屋跟二儿媳说:“还是女人享福些,一大早的,巡逻的人已经出门了。”

石慧躺在床上摸摸肚子,外面雪厚,她挺着肚子压根出不了门,天天不是吃就是睡,肚子越来越大,她都害怕她生不下来。

“还是当男人好,不用生孩子。”她面带郁气,“娘,我要是生孩子出事了,你跟大嫂替我多疼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