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她姥娘说她天天哭,看见一只往西南飞的鸟都要哭一场。”

陶椿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有点想笑,真是可怜又可爱。

“幸好大哥跟大嫂过去了。”她说,“对了,四五百斤粉条换了多少鱼和菜?”

邬常安打个哈欠,含糊地说:“二千来斤鱼,大白菜四十五棵,葱六捆,有一百来斤……不说了,我睡了。”

陶椿还不困,她在心里算了算,大概有了数才闭眼睡觉。

有男人在家,被窝里一整夜都是暖的,陶椿一夜都没醒,一觉睡到鸡打鸣。

屋外的鸡打鸣了,被窝里的鸡也抻直了脖子,陶椿伸手隔着裤子弹一下,一下子把人弹醒了。

邬常安深喘一口气,他屈指以牙还牙。

没有羊肠套,不需要到最后一步,夫妻俩尽可能地探索彼此的身体,花样繁多,耗时也长,这一闹就闹到天光大亮。

“你说皇宫里的太监会不会偷人?”穿衣裳的时候,邬常安若有所思地问。

陶椿瞥他一眼。

“用羊肠套子你不舒服是吧?我也不舒服。”邬常安状如自言自语。

“然后呢?”陶椿问。

邬常安神秘一笑,说:“不告诉你。”

“我不用木头的。”陶椿先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