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赶忙又把鞋脱下来。
“好暖和,也合脚。鞋尖不挤脚,鞋面不压脚,貂皮和鹿皮粘合的接口也不磨脚,邬鞋匠的手艺非常好。”陶椿毫不吝啬地夸。
邬鞋匠毫不谦虚,他抱起她扔床上,人也跟着压上去,动作强势,话也不示弱:“我会木活儿又会刻石,心细手又巧,不止做鞋的手艺好,伺候人的功夫也不差。”
这个晚上他受到刺激,心里的冲动盖过刺在心上的矛盾,他头一次将陶椿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将她摩挲他的动作都还给了她。阿胜不认识“陶椿”,也不识得女鬼,却喜欢上陶椿。他跟“陶椿”有一面之缘,有幸得知女鬼的身份,折服在陶椿的手段和心计下,还得陶椿青睐,她跟他将会厮守一辈子,一辈子……他在心里不断告知自己,两人将会在一起一辈子,他知她生,将伴她死,这辈子,她就是她了,他没必要再在意。
殷红的茱萸初蒙雨露,几息之间迅速绽放,蓓蕾鲜艳又晶亮,男人惊诧她这个反应,他又试探着含了上去。他挑起眼于昏黄的火光中欣赏她似痛非痛地蹙着眉,低垂的眼眸如春日的晨雾飘渺多情,舌尖轻吮,美人檀口微张,舌面轻刮,含水的眼眸颤动着阖上……
邬常安紧紧盯着她的面庞,他一直回避着,这时才发觉,他印象里的“陶椿”不会是这个样子,眼前的人跟印象里的人在此时已不是同一个坯体了。
陶椿忍不住扭动,她抓着他的手放下去,剐蹭揉捏鹿皮的指腹轻轻拨动花蕊,一声轻吟在暗室回荡。
邬常安动作娴熟地伺候她一回,等她瘫软着侧过身,他默不作声地披上衣裳下床,端起床下的碗出去了。
锅里的雪在炭火的炙烤下融化成水,水也热了,邬常安舀一碗快步进屋。
“之前的套子放在哪儿?”他低声问。
陶椿讶然,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被子滑落也没管。她探头看他,见他脸上带着急切而非勉强之色,她从被褥下拿出套子递给他。
邬常安俯身接过时凑近裹了一口,听她深吸一口气,他把套子泡碗里,又半跪着俯身上去。
“之前是不是没尽兴?”他含糊地问她,“你喜欢我这样。”
“它像你的喉结。”陶椿倚在他头上,一手抚上他的脖子。
邬常安压抑地深吞一口气,他顿时明白了她的感觉。
套子泡软了,陶椿倾身拿过来颤着手给他带上,她要躺下去时,邬常安揽着她的腰制止了,他要看着她的脸。二人小心翼翼地契合时,一路顺畅,毫无意外发生。
半夜过去,山下小院恢复了安静,陶椿拿着羊肠套灌水,确定没有漏水,她倒床上躺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