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反身踢阿胜两脚,“她救你不是让你惦记她的,她有男人,你这是在恶心人。”

阿胜咬着牙别过脸。

“之前我一直念着我俩是好兄弟,体谅你年纪小……”

“不小了,翻年就十八了。”阿胜忍不住说。

邬常安又给他一脚,“十八了又如何?十八了就能惦记你好兄弟的媳妇了?”

阿胜又不吭声了。

“我以为你回来的这一个多月已经晓得悔改了,你这样让我们兄弟都做不成。”邬常安痛恨他一条道走到黑,听见他大哥在喊吃饭,他应一声继续说:“你是咋想的?说话?”

“没咋想,我就是忍不住惦记……”

邬常安一拳把他干翻在地。

阿胜捂着脸躺地上,他大口吸气,说:“我没想做什么……”

“你啥也做不了。”邬常安说。

阿胜睨他一眼,见他又要打人,他爬起来就跑。

邬常安还想放狠话,但听见脚步声,他收拾收拾自己,说:“又没喝酒,好好走路还走摔了,笨死你算了。”

话音刚落,陶椿的身影出现在雪地里,她探头说:“咋还摔了?都在等你们了,尿完了就进来吃饭。”

阿胜:……

他头一次吃这样的哑巴亏。

邬常安大步先走了,陶椿在树下等他,见他似乎带着火气,她诧异道:“尿个尿还尿出火了?”

邬常安:“……你说话含蓄点。”

陶椿懒得理他,又招呼阿胜一声,她先进屋了。

晚上煮的粉条汤,一盘醋溜白菜,两盘卤鸟,一盘豆芽,陶椿招呼人先吃卤鸟,她挟块儿野鸽腿拿手里啃。

鸟雀肥膘少,卤之前,陶椿先用猪油炸了一道,皮炸酥了再放进卤汁里用炭火慢慢煨,煨了一个下午,骨酥肉烂,味道也都卤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