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练箭,多好的机会。”他执着于让她拿箭射鸟。
“练了练了,我上午射下来两只鸟呢。”陶椿赶他,“快去灶房看火。”
邬常安无奈走了。
等鹅肉炖好,陶椿又逮了四只鸟,一只野鸽一只斑鸠两只麻雀。
邬常安盛一半鹅肉放食柜里,剩下的盛砂锅里放炉子上用炭火炙着,他还煮了半罐山楂水,酸酸的,开胃又解腻。
鹅头还是陶椿的,烟熏的鹅皮更香,鹅冠嚼着有点弹性,皮下的肉是淡淡的红,就连骨头都有种莹润的光泽。
“我们明年养鹅吧。”邬常安吃着鹅肉,养鹅的念头更甚了,“要不养在老陶匠住的山谷里,让他给我们看着。”
陶椿呛了一声,她咳了两声,忙说:“不行,山谷里还有两只狗,你养鹅就是给狗养的。”
“把狗绑回来,我二叔他们没狗,看他们养不养。”邬常安出主意,“明年开春了我过去看看,带上黑狼黑豹,看它们跟不跟我们走。”
陶椿不接话,她又挟个鹅脯吃,熏过的鹅肉好有风味,跟新鲜的鹅肉是不同的味道。
痛快吃一顿,邬常安刷锅洗碗,陶椿把吃饱的鸟雀提出来宰了,像烫鸡一样烫鸟毛,她耐着心一点点拔鸟毛,鸟的绒毛太多,又密又细又短,比鸡毛难拔多了。
正忙着,守在盆边的狗嗖的一下冲出去了,陶椿怕它们咬人,也赶忙追出去。
“弟妹,你们已经回来了?”邬常顺赶着牛到家门口了。
“我们回来好几天了,你们快进屋,灶房烧着火,看把我嫂子冻的,快进屋暖暖。”陶椿手是脏的,也不好靠近,她回头看邬常安出来了,忙说:“大哥大嫂回来了,你把鹅肉热一热。”
“可算到家了,这一路又冷又累又饿还担惊受怕,折腾死人。”姜红玉丢掉拐棍,一路在雪地疾走,差点把她累死。
“小核桃呢?”陶椿发现少了个人。
“留她姥娘家了,唉,回去一趟她还冻病了,不敢再带她回来,就让她在我娘家过年,明年天暖和了再去接她。”姜红玉看一圈,说:“还没做粉条吧?还行,赶上了,我们就怕回来晚了,再误了事。”
?[84]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四人两狗都进了灶房,屋里挤得绊脚,陶椿把狗赶出去,盆里的鸟端柴房里放着,免得没人看着又被狗偷吃了。
邬常顺和姜红玉都坐在灶前烤火,二人捧着热水一口接一口地喝,腿上、鞋上附的雪很快融化成水滴落在地上,地上洇湿的水痕一点点扩大。
“靴子里面湿没湿?要不泡个脚换双鞋,我把你们的洗脚盆拿过来?”陶椿站门口说。
姜红玉立马摆手,靴子里面进没进水她不确定,但她确定走了一路,脚上的足袜汗湿了,这会儿脱下来指定有味,到时候灶房里弄出一股酸臭味忒恶心人。要让她端水回屋泡脚她又懒得动,也没劲了,坐下来就不想站起来了,还是算了。
“不差这一会儿,吃饱肚子再说旁的。”她说。
“幸亏听了陶椿的,晌午我还说只炖半只熏鹅,免得我俩吃不完,她执意要炖一整只,想着你们回来了热菜方便。”邬常安看锅里冒烟了,他揭开锅盖,凝固的肉汤炖咕噜了,肉也能戳穿,他把锅里的鹅肉盛砂锅里,说:“洗洗手就能吃了,你们尝尝我丈母娘做的熏鹅。”
邬常顺瞥他一眼,前脚炫媳妇,后脚炫丈母娘,这小子过得挺顺心啊。
炉子里的炭还没烧完,陶椿端走烧水的罐子,方便邬常安放砂锅。
姜红玉扶着灶台站起来,腿都是软的,她挺过酸麻的劲,拎着椅子过去洗手吃肉。
邬常安把锅刷了,跟着出去扒两桶雪倒锅里,陶椿思及家里还有熏蚊的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