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水了,水有了热意。

又烧两把火,水烫了,她把水舀出来,又把门口的两桶雪倒进去。

邬常安踩着梯子爬上屋顶扒拉雪,他站得高,看见一个看着像胡家全的人去了他二叔家,不一会儿,他两个堂哥跟着一起走了。

“进山砍树枝不喊老三?”大堂哥问。

“他有个好媳妇,他们一家只负责做粉条,其他的事都不要他们出力。”胡家全说。

“他的确是运道旺。”二堂哥说。

邬常安站在屋顶上看似乎没他的事,他继续清屋顶上的雪。

陶椿洗好了,她换上干净衣裳坐灶前烤干身上残留的水汽,开门喊邬常安进来倒水。

“后锅的水又烧烫了,鸡肉也快炖好了,你抓紧时间洗个澡。”陶椿说。

“我晚上再洗,我把房顶上推下来的雪铲走……”话还没说完,他看陶椿不高兴了,邬常安跟着改口:“也行,我这就来洗。”

陶椿立马笑了,“我去给你拿衣裳。对了,家里有酒壶吗?我想烫壶酒,待会儿我俩喝点。”

“有啥喜事?还要喝酒?这么有兴致?”邬常安诧异,他跟出去,说:“我记得有个酒壶,还是我爹还在的时候他用的,我找一找。”

等邬常安收拾干净,陶椿已经把火炉烧着了,酒也温好了,他倒水的时候,她把锅里的鸡肉盛砂锅里。

邬常安提着火炉快步进来,“灶房里暖和,还是在灶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