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去仓房抽两把粉条。
“爹,大哥,能吃饭了,把火炉里的炭引燃。”陶椿喊一声,“不用摆桌子,桌子靠墙放,待会儿放菜。”
萝卜秧和韭菜洗干净装筛箩里,豆腐和凉粉各装一钵,芋头切片码萝卜秧上,牛肉和羊肉直接连盆一起端进去。
陶青松进灶房,他用抹布垫着,提起铁锅连汤带水一起端进堂屋,锅盖一揭,火辣辣的香味迅速钻进人的鼻腔。
邬常安往锅里看一眼,汤面飘着红色的油,看着就辣。
陶父拎着长板凳进来,说:“都坐,这顿饭没饭桌,大伙儿坐挤一点。”
陶椿洗手进来,她端起装肉的盆先挟半盆肉下去,豆腐和芋头也倒一半进去,说:“汤煮开,肉变色了就能捞着吃。”
“你跟大娘还有嫂子也坐。”陈青云说。
陶椿点头,她挨着桌子坐,方便下菜。
陶母抱来春涧,陶桃挨着陶椿坐下。
十一个人围着火炉坐一圈有点挤,挨得也近,能清晰地看见所有人的神色,不吭声尴尬,一吭声其他人都盯着更尴尬,屋里的气氛一时紧张。
好在锅里的汤沸腾了,陶父先捞一筷子,说:“我来尝尝味,闻着是怪香的。”
其他人也纷纷下筷子,陶椿挟两片羊肉,久违的味道入口,她顿感满足,感觉半辈子没吃火锅了。
“香。”陶青松说,“这个锅子挺有味。”
邬常安挟一块儿豆腐,他特意沾一下锅里的红油,豆腐入口,他辣得红了脸,背过身咳几声,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好辣。”他想抹眼泪。
陶椿笑,“辣一辣就暖和了。”
“这话说的对,我吃了几口肉,身上暖和了不少。”陈青云嘶着气还在挟肉,“又辣又香,这种天吃着着实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