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待刀疤脸就行了,这个事就别提了。”

“不提不提。”杜月忙应声,真是够丢脸的,他巴不得没人再提。

熏过的猪腿好炖,下锅不到半个时辰就炖耙了,陶椿敲门进来:“都说完了?把炉子升起来,可以吃饭了。”

邬常安拿三根炭敲碎丢火炉里,木炭点燃,姜红玉端来个大砂锅,“先吃肉,肉吃下去了再下粉条。”

猪腿和芋头、板栗一起炖,炖了冒尖一砂锅,不过人多,每个人多挟几筷子,肉就没了一半。

吃到差不多了,陶椿把泡的粉条捞出来丢汤里炖。

“这滋味好啊,下雪天吃锅子过瘾。”杜月说。

“大嫂,弟妹,你们哪天回来?回来了去我家吃饭。”香杏问,“我家有几只腊兔,到时候一锅炖了,我们两家聚一起吃一顿。”

“不用等我,我打算在娘家多住几天。”陶椿说,“我娘家有松树,我打算回去了多砍几捆松枝带回来,等杀猪分肉了,我们把鸡也宰杀了,今年用松枝熏批腊肉。”

“我住两天就回来,你大哥要巡山了。”姜红玉说。

“你多住几天也没事,我大哥回不来就让他妹夫代他巡逻几天。”香杏说,“反正是在周围,又不走远,吃饭睡觉还能回来。他不出门也闲着,天天在家睡觉,不耽误事。”

“对,我代大哥几天。”杜月点头,他吐掉一块儿骨头,说:“大嫂娘家离得远,一年到头就冬天能回去,回去了多住几天。”

姜红玉看向陶椿,她没说错吧,香杏性子厉害归厉害,但也大气,会体谅人。

“你俩又在打什么眉眼官司?”香杏审视着,“有话就说。”

陶椿装傻:“我吗?我就是吃撑了在发呆。”

“我没打眉眼官司。”姜红玉摇头,“我在想要咋谢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