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一巴掌。

陶椿一震,正要骂人,就听他骂:“叫你起色心,装都装了,你不多装二三十年?好日子过够了?”

姜红玉眉头一夹,听听这话,他还遗憾牛爹不是爹?假爹也稀罕?

“弟妹说的是,我这一个月来做梦都是笑的,每天醒来都是有盼头的。”香杏缓过来了,她抹把鼻涕,说:“爹死得太突然了,我有太多的话没来得及跟他说,每每想起来我都要掉眼泪。这次闹了这个事,虽说是误会,但我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也当爹是听见了,我心里轻松多了。”

“对嘛,这是好事。”陶椿赞同,“还是姐想的开。”

“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你笑话我。”香杏含嗔带怒地瞪她。

陶椿掩嘴,她眉眼弯弯地说:“放心啦,之前笑话你算什么,我跟大嫂背地里悄悄笑话你也不知道,以后我们当着你的面笑话让你知道。”

香杏半恼,“又不止我一个人……”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陶椿伸手指邬常安,又移动手指指向邬常顺,随后指着香杏家的方向,说:“还有姐夫,我亲耳听过他喊它爹。”

邬家三兄妹:……

姜红玉大乐。

邬常安心情松快下来,他把刀疤脸关进牛棚,说:“别在外面吹冷风了,回屋里坐。快晌午了,姐,你晌午在这儿吃饭,我待会儿把我姐夫叫来。”

“不叫他,让他饿一顿,要不是他,我会认牛当爹?”香杏瞬间变脸,她咬牙道:“就是他信誓旦旦跟我说爹的魂在牛身上,说的那叫一个真。”

姜红玉朝牛棚里看一眼,她不解地问:“为啥你们喊爹它就应?我之前变着法喊它,它只对刀疤脸这个名字有反应。”

邬常顺和邬常安齐齐看向香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