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儿子没了?”邬常顺大惊,“啥时候的事?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还没我家老三大。”

年婶子摆摆手,既然陶椿不在家,她就不过去了。

“粉条都收进去了?等陶椿回来了,你让她去我家一趟。”

“好。”

邬常顺去喊上陈青云,二人一起进山,半路遇见老三两口子,见背篓里面还有粉条,不由问:“老陶匠不收?”

“没见到人,估计进山了,本来想多等两天,今早看见下雪了,我们就赶紧回来了。”邬常安眼不眨地说谎,“大哥,你把大氅取下来给我媳妇穿。”

“我不冷,大哥你别听他的,我穿的袄子厚。”陶椿忙摆手。

老三都开口了,邬常顺只得照做,他把大氅解下来递给自家兄弟,转头说:“山风大,弟妹你穿上,免得冻病了。”

邬常安抖了抖,殷勤地给陶椿披上大氅,他伸出手,说:“这玩意儿重,我扶着你走。”

陶椿不再客气,她跟大哥道谢,山里已经下白了,风又大,穿着棉袄的确不挡寒。

“回去了我用狐皮做件袄。”她嘀咕。

邬常安:……

走到半山腰遇上巡山的人回来,下雪天山里不会着火,他们就不用再在山里来回扫荡,只在公主墓附近巡逻,防着野兽别下山伤人就行了。

两方人一遇见,巡山队伍里陡然跑出来三个人,三个男人一声不吭扑向邬家兄弟俩。

“是李铁斧的儿子。”陶椿迅速解开大氅扔了,她一把抽出别在腰上的砍刀,毫不犹豫地砸向把邬常安扑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