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椿受了陵长和年婶子的好,她惦记着回报一二,“不过一时半会儿我们也拿不出几个大水缸,这个法子要是可行,我们还得开窑烧陶。”

“番薯放陶缸里真不会坏?”陶母问。

“一个都不会坏,婶子你也晓得,番薯放地窖里,哪怕不下雨不下雪,地窖里也湿乎乎的。放陶罐里就不一样,陶缸装水你就是不用水,搁个十天半个月,缸里的水也见底了,番薯排出来的那点湿气还不够它吸的。”姜红玉说。

“这倒也是。”陶母点头,“之前没想到这儿来,你们要是把陶缸送到家门口,我是愿意买的。不过一个陶缸要用多少斤粮换?”

“这个我得去问陵长。”陶椿把炒蛋一口扒完,她端着碗碟进屋洗,之后出来说:“大嫂,我去陵长家一趟。”

“行。”

“对了,其他人呢?”陶椿问。

“你哥帮忙挑了两筐番薯,跟你大哥还有老三一起去河边洗番薯去了,小核桃去香杏家了。”姜红玉说。

陶椿回屋拿上弓箭,她大步跑了。

“哎!这急的,娘都撂下了。”姜红玉回过神发现陶母还在。

“这是没把我当成客,好事。”陶母不介意,“你也别拿我当客人待,随意点,都自在。”

闻言,姜红玉也就真不客气了,她出门去看刀疤脸,今早香杏天刚亮就跑来看牛,还发癫抱着牛喊爹,吓得她以为小姑子撞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