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允告诉我，他下午不小心睡着了，出了很多汗。他看我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几根细白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难怪身上穿的是睡裙。

于是我就自己进浴室洗了，刚才在厨房我就出了很多汗了，这会儿热得厉害。我洗了一个冷水澡。洗完，我感觉嘴里隐约还有小允逼里的骚甜味，就抽了根烟，然后往阳台走去。

我扶着栏杆往下看。

天黑透了，马路上几个小孩跑过去，脖子上戴着红领巾。我忽然皱了一下眉，感觉那颜色感觉太红了，真扎眼睛，我不想看，就去看别的地方。

清湾路是一条老路了，如今住的也只有一些老人，大多数是我认识的街坊邻居，他们和我的父母生前是朋友。只不过我的父母死的早，他们还活着。

我看见胡

我看了一会儿，手里的烟抽光了。我有点意犹未尽，还想再抽一根。手往裤子口袋里摸烟盒，忽然想起来烟盒放客厅了。我走到客厅里，看见小允还坐在沙发上。

我本来想抱他，但是想起来上身的水没擦干。我先去浴室拿了烟，又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再折回客厅里去抱小允。

小允立马紧紧地攀住我的脖子，我怕他这样热，就把他抱回卧室里，打开床头的风扇给他吹。

“在外面等着干什么？”我问小允。小允靠在我怀里，我一开口说话他就抬头看我，似乎是感觉到了我说话时胸膛的震动。

小允的脸长得很好，看着很干净。他的眼睛、头发和眉毛都是黑色，是年轻的，朴素的。这种长相没有女人的美艳，也没有男人的阳刚，而是带着一种天真的文气，像喜欢读诗歌的学生。

其实算不上多漂亮，可是我就是觉得漂亮。

“怎么这么漂亮啊，小允？”我问小允，小允这时候还在看我，他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真的很想操他一顿。

我把手伸进小允的睡裙里，揉了一下他的逼，还有点肿。我想了想，还是过两天再弄。

小允以为我要操他，自己就张开腿了，我只拍了拍他的屁股和大腿，凑过去和他亲了一会儿。我亲得小允喘不过气，给他擦了擦口水，放到床外侧抱着睡。我比小允要高，睡在外面容易挡着风扇的风，我担心他吹不到风会热得难受，一般不让他睡在里面。

睡觉前，小允习惯来摸着我的喉结，我说了一句晚安，然后他就来摸我的手，以为我有话要跟他说。

我用手语重新跟他说了一遍。

2董家桥碎尸案

座机响了，我睁开眼睛，起身去接听。

“我是关英闵。”我拉开灯，拿到腕表看了一眼，现在是凌晨四点。

“队长，有案子，你快来吧，董家桥这儿。”电话那头是孙斌的声音。他是一个大学生，被派来南镇三个月了，算是我在局里带的一个小辈。

我揉了一下太阳穴，那里突突跳着。我清楚这肯定不是一般案子，肯定是死人了，或者更严重，不然不会这么着急喊我。

挂掉座机，我看了一下小允，他睡得正熟。卧房里很静，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只有风扇不停转着发出响声。我感觉有点吵，就先调小了风扇的力度，再把手臂从小允身下抽出来，我看着小允睡着的脸，低头亲了亲。

我洗漱了一下，拿着车钥匙出门了。我开的是一辆旧摩托车，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它的牌子比局里巡逻用的摩托车要好一些。

即便是夏天，凌晨四点还是让人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我很快遇到了孙斌，他也骑着摩托，应该是专门来和我碰头的。

“队长！”孙斌的声音没有摩托的轰鸣盖住，继续响亮地说，“有人死了，碎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