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能饶过小的家眷,她们都是无辜的,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陆篆说的恳切,即便三位阁老也跟着动容。
他跟着盛克涟确实罪行昭昭,可也是被逼无奈。
再看盛克涟只觉得盛克涟当真是可恶至极。
自己犯下的罪不认,就算了,还用他人家眷的性命,逼迫他人顶罪。
当即谏言:“皇上,雍亲王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如此藐视王法,欺上瞒下,害人性命,还请皇上严惩。”
“臣附议,还请皇上严惩。”
韦祯看着三位阁老开了口,即便有心包庇也无法,冷着脸看着盛克涟。
盛克涟则是被陆篆的话气的昏了头,看着陆篆挣扎着要动手:“狗东西,你再敢胡说,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陆篆见状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用不着王爷动手,陆篆都是死路一条,只是陆篆究竟是不是胡说王爷心里清楚。”
说着跪向韦祯:“皇上,当着您的面,王爷都敢如此威胁属下,可见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不仅如此,王爷除了想谋害倾月公主,残害晴云郡主,他还强抢民女,关在雍王府。皇上若不信只管派人去雍王府后院,王府后院现在还关着王爷从王府外掳来的女子,这些女子被关在王府之中,供他取乐,若有不从者便打死就地埋在王府的后花园。”
“因着他雍亲王的身份,位高权重,还有身为贵妃的姐姐护着,王爷在外一直以国舅自居,不管是刑部,还是京兆府都不敢管他的事。那些被抢了女儿的平头百姓,告到京兆府,无不是遭了王爷的毒打。因此丢了性命的都有好几人。”
“除了这些,王爷在王府狎妓,为了哄那些青楼女子的高兴,更是在王府之中,让人假扮文武百官,他自己穿着龙袍,叫王府上下伺候的人,称他皇上,称那些女子皇后贵妃来取乐,更扬言他姐姐盛贵妃早晚会坐上皇后之位,只要她成了东陵的皇后,再生下一个皇子,这东陵的天下就是他盛家的。
别说皇上,他就是想当个太上皇也是轻轻松松,眼下在王府之中,不过是排练排练,好熟悉熟悉这日后登基的日子。皇上若不信,只管叫人去雍亲王府后院,王爷命人仿制龙袍玉玺官服都收在王府后院的库房之中。”
“这些事王府上下尽知,皇上若不信,只管传唤雍王府人查问。”
陆篆说完一头磕在地上。
众人只听着砰的一声,整个刑部大堂再无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