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才找回了手感。

她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奇怪,她技艺不至于退步成这样啊?

沈沅沅出生后,就一直觉得很怪,她性格也并没有那么活泼,却总是做出一些过于幼稚的事情。

晃了晃脑袋,想不通就不想了,她高兴的张开了手臂,“芜湖~起飞飞~”

虽然风有些凉,刮在脸上冷冰冰的,但沈沅沅依旧热情不减。

上一次飞,还是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