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错,才会被鞭挞整整三十鞭?

想到今日去祠堂给周婉玲把脉的事,李大夫隐隐想到了什么,没有再问,连忙吩咐李父去烧热水。

里衣被血黏在了身上,李大夫用剪子剪掉了里衣,用干净的巾子擦拭后背。

随着血红的污迹一点点擦去,后背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伤痕,连带着密密麻麻的血洞,都逐渐显露出来。

李大夫纵然看惯了各种伤患,都依然头皮发麻,手却很稳的擦拭,上药,尽量放轻了动作。

但即便如此,昏迷中的李守常依旧紧皱着眉,嘴里时不时溢出一声痛哼。

李父看得一脸担忧,时不时的叹息,眉间沟壑难平,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髻间白发渐生。

李婶子更是捂着嘴,眼哭得红肿,几度险些昏厥过去。

等洒上药粉,包扎好,李大夫也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抬手拭去额头的汗水。

李守常不算他救治过伤最重的病患,但却是让他最为印象深刻的,毕竟那密密麻麻的血洞……光是看一眼,便顿觉头皮发麻。

他却还要仔细盯着,一个个血洞看过去,将里面残留的尖刺或布屑,给一点点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