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丢了呢。”

程遇舟的叹气声有些无奈,“真是一点酒都不能喝。”

“……谁说的!”

“那你猜我为什么会感冒?是谁传染给我的?”他故意停顿几秒,目光从她眼睛往下,落在她唇上,“怎么传染的?”

周渔以‘她还是病人脑子不好用’的理由拒绝回答。

刘芬来的时间刚好,周渔最后一瓶药滴完,护士正在拔针。

言辞靠着墙,帽檐压得低,看着像是睡着了。

程遇舟送她们下楼,只站在门口,没有跟上去,他去周家的时候就看出来刘芬对外人很抵触,程挽月说再过几天是周父的忌日,刘芬情绪很不稳定。

周渔趁刘芬不注意的时候回头,程遇舟朝她挥手。

最难过的应该是她吧。

一个护士从输液厅跑出来,从程遇舟身边经过,她拎着的罐头撞到了程遇舟的腿。

他看着护士把罐头送过去,挂在刘芬手上后又急匆匆地往输液厅跑。

母女俩在垃圾桶旁边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