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当初哭着把自己的心结告诉他,期待他给她道歉,却被他用肖媛死去的父亲拿出来挡掉。他还掐准她的弱点,往于英身上泼了一盆脏水,让她陷入更深的痛苦和自责。

他能糊弄她,为什么不能糊弄郑疏桐。

反正最终的目的都只是保护他自己,外面看着清清白白,端端正正。

而郑疏桐把自己塑造成缺失父爱、飞蛾扑火的可怜小姑娘,随口一挑拨就让她自乱阵脚。或许郑疏桐更希望被大闹一场,这样她就能小鸟依人地躲在老男人怀里,向他哭诉他的妻女如何咄咄逼人,让他离家更远一些。

“唉……”王照安深吸一口气,把胸脯子撑得鼓鼓的,又长长把气呼出去,“没想到是你来劝我,还劝得很有道理。”

良久,她问:“你学心理学的?”

周广陵哑然。

十一岁,他富有的母亲死了,一分钱财产都没留到他手里。

没有人支付十几位家庭教师的薪水,而他被送到一户有六个孩子的穷困家庭寄宿。

直到二十岁从那个小镇子离开,他没有再读完过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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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学过。”周广陵直*19岚37岚04*言。

“可能这就是…”王照安犹豫一下,用“阅历”替换了“男人”。她靠着床头久了,腰酸背痛,于是放下枕头窝进了被子里。

无言的逐客令已经摆在周广陵面前,他不但不走,还掀开一边被子和她躺到一起。

手掌探进王照安的睡裤里,她吓得身体一绷,两手一齐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