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照顾老人,不能在医院陪你奶奶太久,咱们家得赶紧过去。”
周广陵重又凑过去使坏。她乞求的眼神,他根本看不到眼里。
她急出一头汗,只得伸过一只手去握住他挺立的阴茎,飞快上下套弄着。他像是没有想到,但是显然非常受用。他的手指依然没有放过她,力道却轻了许多。
“那个…这个楼不好找,路还特别窄,要不我去大路上等你吧?滨江路和下奚街路口。”王照安故意说了个和盛夏酒店隔了两站地的地方。
“好,我先回家取东西,大约半小时到。”
“好,挂了”
看到屏幕上通话结束的一刻,王照安松开握着周广陵身体的手。
畜牲就是畜牲!她气得词穷。任何恶毒的词用来形容他都像是褒奖。
王宽正真是可怜,她想。他母亲受伤住院,他忧心焦急地给女儿打电话的时候,女儿正跟强奸过她的、对他们父女充满仇恨的男人互相抚慰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