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勖又不知道你不想要孩子。”周广陵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拉住她的手,说话慢慢的,也像是有些醉,“我只告诉他们是孩子发育不好,自己没有了。如果说因为你不想要所以打掉,我有些没面子,是不是。”
“是。”
王照安很会理解事情。
高勖怕周广陵被蛇蝎女人坑害所以提防她,要她用孩子证明自己的安分和真诚;
果果本来就情感过分充沛,怀孕了更是自带母爱,以为她流产后会对孩子惋惜和想念,在庭院那几句话也是告诉她怎么在现状里过得更好;
秦山比她小两岁,咋咋呼呼地附和“哥嫂”无可厚非;
甚至是周广陵,他只当今晚是普通的接风宴,也没主动提起孩子,最后还不声不响地把话题转回高勖和果果身上……
每个人都何其无辜,带着善意,可她就是在他们的热情和善意里憋屈得要死。
王照安说要单独待一会儿,随即躺倒,屈起一条腿,脚丫子垫在另一条腿膝窝下面。周广陵随手从沙发上拿了个抱枕远远扔给她,自己去浴室冲澡。
等他再下楼,王照安抱着抱枕侧身朝向院子,盯着草坪灯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蹲下拍拍她的肩:“去洗澡,然后回房间睡觉去。”
“……不去。”
他伸手把她上身拉起来把人搂住,“还不高兴呢?”
“对。”
“要不让高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他轻笑着问她。
“我生你的气。”
“我又怎么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