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说我是你梦中的的仙女吧,他这会意识不清大概也不会懂她在说什么。
这样想着,孟时笙便也没有解释。
“你先松开我”她轻声诱哄着说着去掰他的手指。
结果她的手刚一碰到那紧抓着她脚踝的手指,那人便像是被烫到一样躲开了。
孟时笙松了口气,看了看他迷蒙不太清楚的双眸潮红的脸颊和干裂有些起皮的双唇,连忙下床去找纱布烧酒。
大半夜又下着雨,天气本就湿凉,他身上又还有伤,发着烧肯定更加难受了。
她看了眼床上神迷蒙之人,还是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你还记得酒放在房间哪里吗?”
那双眼睛只疑惑又迷离地盯着她直勾勾地看,显然没明白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算了,还是自己去找找吧。
孟时笙披了件衣服来到隔壁,把前厅的柜子挨个打开找了一遍,这才在一顶紫檀方角柜中找到两瓶贴着“酒”字的坛子,她凑近去闻了闻,果然是白酒的味道。
两坛都拿起试了试,最终拿了那坛开了封的回了隔壁。
有酒之后,她找来帕子,用酒精将帕子浸湿准备为他擦拭,她记得以前奶奶之前半夜为她这样退烧过。
她先将被子轻轻拉开一些,按照记忆中的方法不断地用酒精浸湿手帕为他擦拭额头、脖颈、耳后、还有手心,如此一直反复。
躺在床上之人神情仍是不太清醒,不停地在呓语,大多是在重复喊着她的名字让她不要走,有时候偶尔也会口齿不清地说些别的,孟时笙也听不太清。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为他降温上面。
来回擦拭多次之后,她将手帕叠好放在他的手心让他攥住。
看他半梦半醒之间还半阖着眼看她,便开口道:“睡吧,睡吧,睡一觉明日起床就好了。”
听见她开口,那人的眼神像是清明了一瞬,盯着她启唇说了一句什么之后似是终于支撑不住,慢慢阖上了双眸。
孟时笙也觉得有些困顿默默打了个哈欠,但还得等过半个时辰再帮他擦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