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柏承下意识掀开我裙子检查伤口,细腻光滑的皮肤如一匹绸缎,只隐隐泛着潮红,他眸子闪过一抹被戏弄的愠色,“你耍我。”
我捂着他唇,自己的唇也紧贴他,隔着手掌与他缠绵厮磨,“我喜欢看你心疼我。”我迷恋许柏承为我失控的样子,发怒也好,只一秒短暂也好,没有女人不希望自己在挚爱的男人心里是特殊的存在。
他重新闭上眼,我偎在他怀里,一刻不停歇望着他。
车进入海城境内,突降一场瓢泼大雨,许柏承从车窗缝隙掷出燃烧的香烟,将我揽入衣服内,他问我冷吗。我看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发呆,雨
滴凝结成无穷无尽的椭圆,新的溅落覆盖了旧的,连同玻璃上他和我的倒影也破碎。
许柏承微微发干的嘴唇吻了一下我眼角。
雨幕中的万家灯火迅速倒退着,我曾幻想许柏承也会给我一个家,在那个家里我堂堂正正爱着他,拥有着他,不必躲躲藏藏,可幻想终究遥不
可及,被他亲手扼杀在我与许崇文的婚姻里。
车驶入老宅是凌晨三点钟,许崇文指派接送许柏承的司机卧在驾驶椅上打盹儿,我依依不舍从许柏承的怀中抽离去推车门,他说,“林姝。”
我回头,“什么?”
他笑了声,“晚安。”
我闯入雨中解了门锁,赤着脚上楼,客房灯仍亮着,咖啡色的窗纸半掩,办公桌后的椅背挂着一件西装,从窗外看像极了男人的上半身,尹正
梧办事真是细致稳妥,别说蒙骗保姆,我都抓不出破绽。我关掉壁灯退出,溜进自己的卧室,挽起窗帘张望楼下,伞檐边缘露出半副男子的轮廓,
在风雨中依旧一丝不苟的威严而克制,他伫立在水洼旁,仰头凝望这扇窗口。
我满足笑着,掌心扣上玻璃描摹他的身型,他笼罩着一团属于雨夜的忧郁,那种忧郁烙印在他丰神俊朗的皮相上更加深刻迷人,他指着西裤像
暗示我什么,我立刻触摸裙衫,当触摸到一枚丝绒盒时,我浑身一颤,盒里蔚蓝色的宝石戒指一点点映入眼帘,我瞬间像被一道雷电击中。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