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金白银置换,他需要扩充梅尔的商业版图日进斗金,镇压蠢蠢欲动的敌人。许董的心腹大患不是梅尔的董事,孙
悟空翻得出如来佛的掌心吗。可宋氏对梅尔的威胁是不可控制的。许总要成就大业,能襄助您一二的机密,我宁可暴露也绝不辜负您的厚望,贡献
到您手中。”
许柏承叼着烟头吞云吐雾,他示意我先上车,崔通这回学聪明了,他不再死乞白赖窥伺我真容,而是微微退步,连眼角余光都安安分分回避。
许柏承紧随其后坐进车中,我双手拢着头发挡脸,转向另一扇车窗,只留纤细的背影给这边,许柏承的半副身子横在我前面,“崔董事提及机
密,是宋氏内部还是宋铂章本人。”
早秋的夜风有了凉意,崔通宿醉全消,他非常机警转了转眼珠,“我在宋氏担任股东与宋铂章共事,他是最高领导人,公家的机密不也是他的
吗。宋铂章出事,宋氏受重创,宋氏危机,宋铂章也休想独善其身。”他停顿几秒,“听闻宋铂章有交付女儿终生的意图,许总也已过而立之年萌
生成家的想法,属实吗?”
许柏承笑而不语。
崔通攀着车扶手,“宋铂章作为梅尔的劲敌,与深谋远虑的许董打擂台数十年都难分伯仲,他当然也颇具远见,奈何硬件不足,宋家公子资质
不及您万分之一,宋小姐我见过,勉强称得上聪慧明理,他指望女儿胜过指望儿子。”
许柏承指头掐断烟蒂,灰烬无声无息的坠落,“世事如棋局,棋局输赢不定,世事也变幻莫测。人在穷途末路时,无法求得最圆满,大多会退
而求其次。”
崔通说,“许总这话,想必传言不是空穴来风。儿子终归是儿子,但凡宋公子以后长进些,您这位女婿不占优势。许总应该权衡过自己的取
舍,您的取舍放一旁,宋铂章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得不偿失,他驾驭不了您,就算给儿子败光,最不济宋氏落个破产告终,也不会赔上毕生心血资助
女婿在商场上博弈。您冒着白玩的风险,是因为相比他的走投无路,您更无路可走。许董分权给续娶的夫人都不许您染指股份,显而易见是极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