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了?”
许柏承有一搭无一搭的叩击膝盖,“你消息很灵通,我花了多少钱你也知道,怎么,安插间谍了。”
女人懒洋洋撩发,“我哪敢啊,你老子在商界声名远播,这等老奸巨猾的人物,一拨又一拨的耳目监视你尚且不成功,我们泛泛之辈谈何是你
对手,至多能摸清你晚餐吃什么。”
许柏承闷笑,“有自知之明就好。”
女人食指抵住杯脚,动荡的红酒在空中摇摇欲坠,“许大老板,改日我光顾你的场子,你打折吗?”
许柏承慢条斯理转悠酒杯,“我光顾周惟平的场子,他也没给我打折。诓我捧场他自家的拍卖会,一枚中上等成色的黄玉宝石宰了我三百六十
万,十倍的差价,你替他赔,我打一折包你全年。”
女人面色一僵,随即又复原,“他是他,我是我,混为一谈做什么。你与他洗桑拿赤裸相对也与我裸着泡澡吗。我倒乐意”她拉长尾音,
幸灾乐祸的腔调,“许总的红颜,乐意吗。”
许柏承说,“荣幸之至,来我家还是去你家。”
女人从果盘内挑拣一颗葡萄,“许总现在放出的大话,是你酸了别人哄她时要讨好的礼物。”
许柏承笑而不语,女人接连剥了七八颗葡萄,他才开口,“你俗,她也俗吗。钱这东西,并非任何人都当回事。”
许柏承偏头问我,“她说得有错吗。”
我未料想他无征兆地问起我,慌忙咽下口中的酒水,“评判大多数女人是对的。”
他问,“评判你呢。”
我摇头,“错了。”
他抚摸着我娇小的耳垂,“什么是对的。”
“少数女人的目标不是男人兜里的钱,是男人胸腔里的心脏。男人志在四方,心脏大,可情自私,心脏也小,不论是大是小,有的女人就介介
怀它。”
许柏承的指尖从耳垂徘徊到耳蜗,“你是多数,是少数。”
我说,“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