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他眯着眼。
我说完整张脸埋进。
温热的触感如同电流,流窜在沈怀南的头皮和四肢,他突如其来发麻,臀部也一僵,试图抓住我头发,将我从身下拎起,可他丧失了理智,他快要站不稳,一只手摁住我脑袋,一只手撑住墙壁,最终沦为拽着,拱起迎合我,他力气极大,又格外无助,双腿甚至在细微的颠簸,抽搐,痉挛。他拖着我往自己更深处按压,我不曾丝毫反抗,我受制于他,也甘心受制于他。
乌黑柔顺的发丝环绕在他腹部,也环绕他的手,青筋暴起,筋脉在跳动,与我一并呜咽,恣意起伏。
他掌心包裹住我下巴,向上一挑,我抬起头,眼底是迷茫的水雾,浑浊的白附着在妖娆红唇,濡湿而撩人,脆弱又蛊惑,像风雪中受尽寒冬摧残仍盛开的腊梅,刺激灵魂的冲击感直逼他视觉,美得令人心惊。
我唇齿颤抖,“沈匡。”
沈怀南凝视着我艰难吞咽的喉咙,“给我清理干净。”
我进入浴室,打了一盆水,用毛巾擦拭他,他半卧在沙发,一声不吭。
良久,他闷笑,“为许柏承,这样豁得出。”
我说,“我是愿意。不是豁出。”
他敲击着沙发扶手,“真心吗。”
我把毛巾丢进水盆里,坦荡凝望他,“是真心。”
142 死生之孽
沈怀南直起腰,上身前倾,用最犀利幽深的眼神盯着我,“你这颗心,假大于真。”
我眼眶骤然泛红,“我要是虚情假意,现在何必自甘下贱忍受你讥讽。”
他面无表情,“你不是一贯虚情假意吗。许太太和我逢场作戏了一年,这一年,你厌倦极了吧。”
眼泪从眼角淌下,我嗓音呜咽,“从前是逢场作戏,中途识破你诡计,知晓你利用我,虚与委蛇的同时,我更憎恶你的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