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
我挽住他手臂,上半身偎在怀里黏着他,“晚上喝咖啡对睡眠有害,以后改成喝奶。”我霸道指着他,一脸威胁,“服从吗?”
他怔住,满眼纵容的笑意,“服从。就喝一口。”
我不依不饶,“半杯。大口小口随你。”我指甲在玻璃杯的外缘刻画着,“喏到这儿。”
他无奈,往上挪了一厘,“这里。”
我打掉他手,更刁蛮跋扈,“少跟我讨价还价。”
许柏承嗅着杯口散出的气味,又蹙眉,“太膻了。”
我拉扯他袖口,“又不是逼你喝药,羊奶有营养嘛。我的保胎药臭得很,我也强灌呢。”
他笑容愈发大,“中药臭什么。”
“真臭!”我怕他不信,竭力形容着,“还骚,骚味,臭,骚,腥。”
李秘书退后两步。
许柏承揽着我,神色意味深长,“说得是药吗。”
我反驳他,“不是药是什么。”
他挨着我耳朵,小声讲了句,“不是我的子子孙孙吗。”
我一巴掌堵住他嘴,睁大眼,“你讨不讨厌。脑子有正经事吗。”
他舌尖贴在我手心里,声音发闷,“食和色,都是正经事。”
我还嫌堵不严实,索性把杯子捅进他嘴里,“呛死你。”
他扭不过我,只好喝了一大口,又立马抿住唇躲开,撂在托盘内,“惯得什么坏毛病,找茬折腾起我了。”
我搂住他,脸埋进他脖颈,他身上的味道极其好闻,有干燥的茶叶,有清新的薄荷,有浓重的烟草味,许许多多种味道交织成一股,不令人发腻,也不令人头昏。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