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色也颤抖,“许董,出大事了。”
许柏承也很少见他失态到这种程度,蹙眉盯着他,“你慌什么。”
李秘书确实很慌,他跟随许柏承时日不短,学了他三四成的稳重,难得慌到语不成调,“刚收到消息,有媒体爆料您与林小持续了长达五年的地下情,林小姐和老董事长的婚姻期也持续,这桩新闻发表在本地杂牌报社旗下的一本小道报刊上,六点投放地摊和报亭,迅速脱销,报社又紧急加印了五千册,目前销量还在直线攀升,已有不少业内女眷传播。我查过报社,没有背景,但下午四点半报社被一位匿名人士以五百万的价格购买。”
我整个人大惊失色,从许柏承腿上站起,“传播到什么地步了?”
李秘书说,“基层是不关注商人艳闻的,但业内基本人尽皆知了。”
我手脚瞬间变得冰凉,不由自主抽搐着,“柏承,怎么办。”
许柏承还算镇静,也幸好他镇静,假如他也慌了神,这盘棋就没法下了,只能缴械投降。
向沈怀南投降。
我没料到他真的豁出去了,直接兴师动众地刺进许柏承最隐晦最不可挽回的地带。
这一切始料未及,卡在梅尔员工下班的时间点,即便召集公关部再进行舆论公关都迟了,遏制不住它的高潮。
我只觉一身的血液逆流,歇斯底里撞击头皮。
许柏承揉着太阳穴,“先安抚董事局,稳住大局。”
李秘书焦躁不已,“程副董刚才打来的电话,几名董事那头全面失控的状态。”
许柏承沉下脸,他拿起手机,又拨通了一串号码,那端接通后,他询问,“项董,能查源头吗。”
项昆说,“我知道这事,许董,我替您查了。我动用媒体界的人脉,查出这家报社是被梅尔集团董事局的末位股东王予收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