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有把握,可由于我权力薄弱,高层不很服从。”
我旁敲侧击,“你有权力就能万无一失吗。”
许柏承窥伺许崇文的态度,他试探说,“也许能。”
许崇文皱眉,他思索了半晌最终没让许柏承索权的计谋如愿,“那块项目先不要跟进。”
许柏承垂眸,若无其事剥掉蛋壳,将一枚完整蛋白投在许崇文的碟子里,“我会谨慎处理。”
我在一旁咀嚼着面包,今天的许崇文令我坐立不安,我隐隐预感到许柏承和我这段不堪揭露的关系瞒不了多久便会石破天惊浮出水面,我和他
都将面临自保的困境。
他们吃过早餐相继离开别墅,我跑上天台张望窗外,许柏承送许崇文上车后,朝角落走了几步,似乎意识到背后有一双眼睛,他倏而驻足,转
身望向二楼的窗子,当看到我的存在,许柏承身子完全定格住,我也一动不动,他眼底噙着一丝高深的笑,我们对视许久,秘书提醒了他一声,打
开车门侍奉他弯腰进入,随即驶出庭院彻底远去。
许柏承的航班下午三点四十分飞往深城,起飞后半小时突降一场瓢泼大雨,整座城市的街道被雨水吞噬,我驾驶着新提的奔驰GLS在高速路附
近抛锚,爬进车底摸索很久都没确定故障根源,无数喇叭的狂轰滥炸下我艰难蹭出两条胳膊,裙角又被金属壳挂住,赤裸的臀部顿时暴露在车胎缝
隙之间,一片下流的哄笑中我不得不狼狈缩回车底。
身下蔓延的泥水一点点高涨,几乎将我覆没,我快要崩溃时,一只白皙到透明的手忽然钻入车底,挽着一件西装盖住我湿透的下半身,我挣扎
姿势滞住,看向蹲在一侧的男人,我和他都看不到对方的面容,他被车门遮挡,只半截淋湿的裤腿在眼前摆动着。
雨水冲击得男人声音模糊不清,“违章停车扣三分,你新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