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2 / 2)

越紧,越来越失控,他手开始徘徊在我小腹,延伸进裙下,隔着单薄的蕾丝恣意流连。

“我过河拆桥吗?我转到沈律师名下的2%股份,几时收回了?”

他埋在我肩窝,嗅着淡淡的玫瑰体香,“不只过河拆桥,还无情无义。”

当他吮到我侧颈,滚烫的气息刺激得我的酥痒难耐,我一缩,喉咙不自觉溢出呻吟,他眼疾手快捂住我嘴,似火的唇游移在耳畔,“叫什么。许太太似乎过分敏感了。”

我含糊不清,“沈律师好大的胆,在这里放肆。”

沈怀南浑然忘我,他抚摸着包裹在针织裙下的曲线,“不会有人撞破。他们前赴后继在巴结你的旧情人。”

他手指不知何时长出细细的茧子,很细,微不可察,我记忆中沈怀南是没有茧子的,他的手比女人还光滑细腻,许柏承有茧子,厚实的茧子,他常年健身,托举重磅的器械捻出的茧子。我爱他的茧子,象征力量的疤痕,爱他身为男人的精壮,爱他浓郁的像涂了一层蜜蜡的深色皮肤。

许柏承与沈怀南截然不同,他们的不同不是简单的不同,从骨到皮的天差地别。

“沈律师为什么不巴结我的旧情人呢?许柏承出台了新章程,往后董事局的风云,都看他脸色了。”

沈怀南轻笑,“他冲谁。”

我反问,“沈律师觉得呢。横空出世的王予,占据了第三股东的席位,整个董事局,算上程世洵,王予是最来历不明的,许柏承能冲谁啊。”

他逗弄着我耳蜗凸起的一块软骨,“其实我很佩服许柏承眼界的精准,能识破常人不能识破的漏洞,他从未真正要拿下兰大,兰大在他眼中一文不值,尽管是跨国企业,可一所山穷水尽的公司哪能博得他垂青。他算准许崇文会派出你干预,算准华腾几十亿的资本争夺兰大,足够误导金方盛认定自己旗下几百亿资产的万科在角逐战中更胜一筹,所以许太太轻而易举便说动他,许柏承在幕后都实时跟进着。万科吞下犹如无底洞的兰大,现金流入不敷出,华腾再一举攻歼万科,对许柏承而言损失前期投资兰大的两三亿元的做戏费,收获凌驾于金方盛头上、踩着万科这条捷径在省内大出风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许太太的旧情人手腕相当狠厉,从万科到梅尔,从金方盛到许崇文,环环相扣算计。论阴谋诡计,许崇文尚且赢不了他。”

许崇文掌管梅尔的后期委实有下滑趋势,不过企业有起有落,经商的规律仿佛心电图,本就上下波折,拔高和跌沉相对维持在正常范围内,波动是可控的。但梅尔经历当权派的内讧,几股势力四分五裂,许家作为绝对控股方,家族又曝出一系列不睦丑闻,和宋氏、荣辉接二连三的敌对撕咬,导致利润在7月份、10月份呈现断崖式下滑,许柏承接手梅尔正逢股市的泡沫期,梅尔在市场大盘、前景声誉等领域被华腾狠狠镇压,无数的旧账破土而出,许柏承带着身价翻番的华腾空降力挽狂澜,时间点掐得很准,顿时就坐稳了国内最顶尖企业的阵营。

“许太太知道荣辉吗。”

我注视着沈怀南倒映在镜中的轮廓,他的轮廓颀长笔挺,风姿玉树,寒冬的松竹和雪后的白梅也不及他气质温润,无瑕白璧。“荣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