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2 / 3)

,“你想如何。”

“给百分之零点八的股份,当小股东。参与企业管理,决策的投票,用实权换取他的死心塌地。”

许崇文愣住,“小股东。”

“百分之零点八的股权,在梅尔董事局充其量是倒数三四,年底分红不过百万,名头好听,所谓的实权,不及你我十分之一,但梅尔的兴衰,梅尔的效益,与他息息相关,他会不由自主为梅尔注入活力,注入他全部的精力,宋铂章重用他,可没有给过股份,他是打工仔,一个深谋远虑的智者,宁做鸡头,不做凤尾,他决不沉湎于打工仔而止步,他感兴趣的,真正能套牢他的,激起他欲望的诱饵,是管制打工仔,在企业中做将军发光发热。你是他的伯乐,他自当甘为千里马来偿还你的知人善任。”

任我说得天花乱坠,许崇文仍旧认为不妥,“沈怀南的实力不俗,又得宋铂章赏识,按说他肯投诚,我们百利无一害,我一向要知根知底,才委以重任,贸然在董事局谋职务,他能被你策反,也能倒戈再次开高价的雇主,他在管理层,像一枚定时炸弹,我们不知道什么时辰他便失控,引发不可逆转的波折。”

许崇文否定了我的盘算。

可对沈怀南而言,他索要股东的席位是我们交易条件,不满足他的条件,纵然我搭上自己,他也未必会如我所愿,为我的前程出谋划策。

“崇文,我会尽力思虑周全的。不过股份制约沈怀南,使他效忠于我,是我最好的方案。柏承熟知梅尔的来龙去脉,幼子想站稳脚跟太困难。以程世洵举例,年初他与柏承厮杀得刀光剑影,我们骗他出售股份,我又逼近他的第二股东宝座,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没资格挑衅你,也斗不败柏承,幼子无根基,没准就当枪了。长幼之战像鹬蚌相争,坐收渔利的多半是旁观的渔翁。程世洵要杀出重围已然是天方夜谭。用糖衣炮弹站队幼子向柏承泄私愤,幼子不招揽他,又树一敌,招揽他,他什么歪门邪道都敢使。我们自己人来做枢纽,意义大不一样。长子对幼子赶尽杀绝,沈怀南就匡扶幼子;幼子得人心,对长子痛下黑手,沈怀南就加以敲打。你想要两相平衡的局面,你我在明处操纵,公然偏向谁都不适合。嫉妒作祟,手足相残会愈演愈烈。我们先部署棋子,为他日二子的剑拔弩张做铺垫,沈怀南现在入驻梅尔,柏承不会多想,再迟些,你寻觅幼子的风声四起,他会戒备所有当权一派,特别是新任。”

许崇文深意十足看了我一眼,“你低估柏承了,他并非戒备时局的变化,他无时无刻在戒备当权一派。空降股东到董事局,由我来操作,柏承能放过沈怀南吗,就像我的心腹崇恩平,他折腾崇恩平还少吗。由你来操作公布,柏承手中都没股份,你是他名义上的继母,你没有为他争取权益,却给在梅尔师出无名的律师,当心他迁怒你。今夜他不责怪,不要侥幸以为你危及他利益的事他都不责怪。”

我缄默着。

他放下茶杯,“杜国贺打来电话,他称赞你临危不乱,温言软语给了傅彪下马威,料理了他二人的矛盾,梅尔宏发之前从无交集,宏发的综合实力相当可以,在蒲城独当一面。他与夫人会小住数日,与梅尔谈合作。你和她夫人有来往吗。”

苦茶入喉,我也食之无味,“女人圈就这么大,美容打牌,结伴购买首饰,组局过四五次。”

许崇文看着我,“点头之交。”

我笑说,“比点头之交再深交些。”

他站起,“我放权给你,宏发给出的利润合适,你掂量着签。”

我也紧随其后站起,“我与杜国贺共同商议吗?”

他慢条斯理拆着睡袍的缎带,“利润的分成比,杜国贺电话中弦外之音,数额上他已经有谱了,你和杜太太有私交,你们代劳签署,具体的比例,我听尹正梧讲你温习了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