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1 / 2)

他眼尾一挑,“许太太羞涩什么。”

“我没羞涩。”

他自顾自说,“未曾想许太太是这样的女人。”

我恶趣味,“那沈律师吃得消吗?”

沈怀南漫不经心抻了个懒腰,“多长呢。”

“一夜啊。”

为引诱他上钩,我近来太主动,一个蓄谋已久的女人针对鱼水之欢说什么,被他骚扰得不胜其烦的男人大约都信以为真,“一夜不停吗。”

“换姿势要停啊,起码停三五秒钟吧?看配合度高不高了,配合度高,你一翻身,我就知你要如何,配合度低,磨合期要再长些。”

“我与许太太的磨合期,你要多长。”

“一天一夜喽。”我眨眼,“药我负责提供,免费供你。”

“一天一夜只歇息三五秒吗。”

沈怀南的认真,我差点破功,“你就一个姿势啊?多几个,多歇息几秒啊。”

他思索了片刻,“六个。”

我脑海飞速冥思苦想哪六个,只凑了五个,我死活要凑齐,绞尽脑汁回忆着,嘴里也忍不住嘟囔,沈怀南无声无息挨近我,他聆听着,猝然放大的俊朗面容吓得我一哆嗦,“你干什么。”

他问我,“什么药。”

我倾身,他任由我手流连在他胸膛,“沈律师能大展雄风的药啊。”

沈怀南抿唇。

我侧卧在桌上,单手支起额角,眼波流转,“进口的,不伤身。”

他喉结上下滚动,“许柏承常吃吗。”

我说,“他不用。”

沈怀南说,“我用吗。”

我翘起二郎腿,千娇百媚磨着他,“和别人不用,和我未必。”

他端详我,“许太太不像。”

“不像什么。”

他言简意赅,“不像不要命的欲女。”

我一拉他衣领,他也被迫下沉,几乎吻上我鼻尖,“沈律师要命吗。”

“要命。”他一顿,“也要你。”

有一类男人。

对世间的魑魅魍魉,情仇恩怨,爱答不理又目不斜视。

清冷,倨傲,同人相处时却

偏生是这类男人,他们偶尔讲情话时,语不惊人死不休,情话虽短,点到即止,却万般的撩人,男人调情时适度,大多火候不够,男人调情时过度,大多火候烧了女人,烧得女人厌弃,调情的分寸感是与生俱来,烟花柳巷的公子哥总用力过猛,木讷的男人又未知精髓。

浮屠众生,能相遇一两个,实属难得。

女人的耳朵是最精准的探测器,比女人体验性的感官更敏感。要将女人在肉欲之外迷得神魂颠倒,是男人的技术。

这类有技术的男人,暧昧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他们藏在深处,也许一生都未浮出水面,女人凭运气享有它热烈的程度。

我失着神,脚下一不留意,整个人从办公桌翻了下去,仓皇坠在他修长的双腿处,沈怀南下意识扶住我,可扶歪了,灼人的掌心牢牢地贴在我胸口,我拍打他,“欠不欠。”

他闻言,松开手。

我是堪堪挂在他腿上,他松开后,我顿时失去了浮力,手忙脚乱揪着他,磕磕绊绊又旋转了两圈,他再未搭把手,我佝偻着卡在他腿间,急剧喘息着。

他还算仁义,没分开腿导致我跌坐在地。

我恍恍惚惚时,办公室门被下属从外面推开,“沈律师,我同客户商议过,代理费...”范助理的后半句止息。

沈怀南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范助理看着我们两人。

沈怀南惊奇的语调,“许太太在做托马斯吗。”

我俯卧他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