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查了个底朝天,唯独忘了查他是不是有怪癖。
我压根没下定决心要牺牲,这稀里糊涂的一出,我就更动摇了。
当沈怀南探进我裙底的瞬间,我仓促并拢双腿,“沈律师!”
他停住,“怎么。”
我强颜欢笑,“改日吧。”
他立马拒绝,“择日不如撞日。”
我用力摇头,“不撞。”我使劲挤出他在我大腿缝隙夹死的手,“我突然没兴致了。”
他燥热的指头沿着我腿内侧徘徊,酥酥麻麻,“真的吗。”
我说,“真的。”
“我不强人所难。等许太太有兴致,我们再苟合。”沈怀南推门下车,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下去的一瞬,那张脸孔竟然笑意深浓,是无尽的,不加掩饰的笑,别有深意,致命的,祸乱的,妖孽的,又预料中的。
我旋即闭上再睁开,“等一等。”
沈怀南转过身,没什么表情站在道旁,“许太太有兴致了?”他说罢要上来,我拽住门把,“不是。”
他二度驻足,“那是什么。”
我从副驾驶挪到驾驶位,我看着他,眼皮眨也不眨看着,“沈律师性情大变,从敬而远之到出卖自己的性感魅力逢源,若是我没猜错,”
我一发力,加之也急躁,无心刮破了他的手,细细密密的血珠溢出,与凸起的青筋相映,我一怔,“呀!沈律师,。”
他端详那一处破损,“我要写一封遗书,哪天狂犬病发作,许太太是故意而为的凶手。”
他在故意两字,加重了语气。
我漫不经心托腮,“沈律师连我有狂犬病都查清楚了。”
他默不作声放下卷折的袖口,走出车库,在路口拦了一辆出租。
沈怀南的身影完全消失时,我掏出坤包内的化妆棉,将指甲盖里残留的血咖和表皮提取在棉片上,然后密封进我用以装饰汽车的琉璃罐中,做完这一切,我才驱车上高速。
回景河公馆的途中,我拿SIM2卡拨通阿季的号码,我告诉他,“我有血样,你再检测一遍。”
阿季问,“要检测者两人的血样。”
我在公路上飞驰着,“有的。”
“我们约个交接地。”
“明晚吧,万山酒楼,我出发前联系你。”
阿季说,“我等您,林小姐。”
中断通话后,我又给尹正梧编辑了短讯,命令他拿到许崇文的血样。
他很懂规矩,没多问,只回我尽力,别抱期望。
我踩点在五点前惊险赶回公馆,进门时出乎意料看见了许柏承。
他穿着一件银蓝色的缎面衬衫,姿态散漫坐在沙发上,阅读一本新刊印的财经杂志,他听到开门声没说话,我也没吭声,我把车钥匙给保姆,“去万山酒楼打包四个菜当晚餐。”
保姆在我和许柏承之间反复梭巡,“先生说,想喝您煲粥。”
我蹲在玄关换鞋,“什么粥。”
“海参粥。”
我拧着眉头,“步骤太繁琐,来得及吗。”
保姆说,“先生留宿。”
我从鞋柜的镜子里望着许柏承,“你饿吗?”
他随手翻一页,头也未抬,“省事精简的粥,你会煮吗。”
“小米燕麦粥,养胃。”
他淡淡嗯。
我进厨房淘澄好米麦,斟入适量清水,调整了火候,与保姆一前一后出来,我交待了两荤两素的菜名,她正要走,许柏承阻止她,“司机去。”
保姆步伐一停,她眼色请示我,我褪下肩上挡风的针织小衫,“先生说什么,你照做。”
保姆出屋和院子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