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奢侈品,可格调高雅,不烂俗,款式又小众,无形中成为他的标志,只要看到他的东西,便无意识的把沈怀南这个人相关的记忆也唤醒。
我记得他的手表,表盘方圆,指针附着星星状的微钻,不华丽却高端,海城有那么多的显贵,那么多的富豪,穿梭在其中的沈怀南,他的品味和低调,尤为出淤泥而不染。
他就是一朵高岭之花。
我越过他额角,瞥向手腕,还是那一块,在一簇透入车厢的夕阳里闪烁着光彩。
我甫一偏头,他始终浅尝辄止,不影响喘息,可我突如其来的移动,他嘴巴刚好微张的弧度,那吻濡湿也结实,本该不偏不倚烙印在我的唇齿,竟歪在了嘴角。
他停着。
我不知所措松开扣在他腰间的双手,“你很念旧。”
他没接茬,舌尖虚虚无无挑逗我面颊零落的绒毛,短到忽略不计,也琐碎到隐形一般,“挺巧的。”
我一头雾水,“巧什么。”
“我才要动真格的,许太太就怂了。”沈怀南说罢将我的整张面孔都抬起,袒露在他的视线中,“和男人接吻三心二意,是对男人技术的羞辱。”
他吮干亮晶晶的水渍,我牙关紧闭,他灵活一撬,便撬开。
沈怀南的吻尤其特殊,不似许柏承霸道热辣,也不似他自己那般柔润。
我感知到他意乱情迷,又像感知是失误的。